夜里,许卫秋把白老鼠带进了卧室,时刻观察着它的状态,就怕会有个闪失,然而庆幸的是,白老鼠一切如常,到了第二天早上已经一改先前病恹恹的模样,在笼子里活蹦乱跳了起来。
于是过了一天,她用原有的配方,调整了一下剂量重新试了一遍,因为剂量减少了,白老鼠在的假死状态仅维持了一个晚上,次日,又活蹦乱跳了起来。
见两次试药对白老鼠没有造成实质上的伤害,许卫秋大喜过望,心中也萌生了一个更大胆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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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穿着美艳的美人儿扭动着杨柳细腰,舞姿动人。
风月场所的酒香总能醉人,看座上的男人痴痴地欣赏着,早已沉溺其中。
赵彦置身其中,形似迷醉,却始终保持着三分的清醒。
一旁的好友俯身过来,对着台上的女人肆意品头论足了一番:
“世子爷,你看穿红衣那女的,你看那身段,那腰扭得,真是骚啊……”
听着不堪入耳的粗俗语言,赵彦微微皱眉,他轻扯了一下嘴角未置一词。这友人虽嘴里说着不屑的话,一双眼睛却实诚得很,恨不得长在那红衣舞娘的身上。
赵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角扫到垂缎后方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放下酒杯起身离开了看台。
“主子!”
见他走过来,孟奇肃然而立,冲着赵彦躬身行礼。
赵彦冲着他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包厢。
“怎么样,这一趟可有什么收获?”
他在京都一直都安插了人手,宫里头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最近消息却封闭了,他知道是上次错手杀了两名死士,引起上头猜疑。
牵一而动全身,在这样的形势之下,他安插在京都的人自然不敢轻举惘动。
为了不过于被动,他只得让孟奇走一趟。
孟奇将一面腰牌呈了上来,那是可以号令京都所有人手的暗牌。
赵彦伸手接了过来。
孟奇面色凝重地望着他回禀道:“属下收到消息,皇上有意让你当领兵去支援房将军。”
“什么?”赵彦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孟奇神色肃穆地点了点头。
赵彦随之脸色大变。
孟奇面带焦虑地说道:“咱们这一去,前期的一切努力就付之东流了,主子,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赵彦目光冷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圣意已决,我能有什么办法。”
说话间,他五指一用劲,掌中的令牌瞬间化为乌有……
房甲是大承朝的大将军,领着三万镇北军守在北部边陲。
北部的几个游牧民族一直不安分,近年来这胡咄葛族是越的猖狂,屡次进犯承朝境地,前年竟联合东胡一起进犯承朝边境。
这胡咄葛族穷凶极恶,且善战,镇北军不敌,战事连连失利,一下子竟缺失了近万将士,无奈之下房将军只得向朝廷请求派兵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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