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床上的元宝加起来足足有5o两白银,5o两白银是个什么概念?
据她所知在兰阳县的低层老百姓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赚个2、3oo铜板,而普通中层的人家能有1两白银已经是很不错的收入了。
自己一个月拿了人家普通人家将近两三年的收入,就是因为嫁给了一个姓赵的男人。
简直太不可思议。
转眼间,自由有了,金钱也有了。
她怎么觉得自己那么像在做梦呢,她不由得伸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脸,指甲许久没修剪,这一抓她也没给自己留余地,竟呲牙咧嘴了起来。
“哎哟……好疼。”
拿铜镜一照,脸上活活被自己抠出了几个指甲印。
第二天一大早,许卫秋就打着外出学女工的旗号,光明正大地出了王府。
海棠要跟着她去,开什么玩笑,谁会给自己带一个监视器在身旁,结果被她三言两语地就给打了去。
5o两银子,以前的自己得卖多少条鱼才能赚来这5o两银子,现在不用干活就有钱拿。
许卫秋觉得自己跟开了挂了一样,不用努力就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巅峰,不知不觉竟飘飘然了起来,连走步路都是轻飘飘的。
一进平世堂,迎脸呼上来的扫帚一下子把她给打回了现实。
“爷爷,你怎么一声不吭就打人啊。”许卫秋一手护着生疼的脸。
阮大夫装作没听见她的话,转身往药房走去。
许卫秋屁颠屁颠跟在他屁股后头,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我这几没来,爷爷生气了?”
对方不吭声,看来是真生气了。
“对不起了爷爷,家里生了点事一时间抽不开身,别生气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许卫秋见对方依旧不为所动,她不由得痛呼一声,楚楚可怜地说道:“我这眼睛怕是被方才那扫帚打坏了,痛得紧。”
“爷爷你帮我看一下,是不是肿了。”
阮大夫闻言扭头看了过来,见这一招果然奏效,许卫秋连忙捂住眼睛,一个劲地叫疼。
一柱香之后,一个包了草药的热水袋向她飞了过来,她赶紧伸手接住。
阮大夫瞅了她一眼,说道:“用它敷一下吧。”
“好咧,我就知道爷爷你心疼我。”她冲着阮大夫咧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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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打着外出买菜的借口到外头偷懒了一阵子才回来,一进医馆就见这沈青又围在阮大夫身边团团转,一张脸当即就黑了。
这平世堂当年落难,有点能力的都跑到其他医馆去了,其他伙计也都一哄而散,就他一个人留了下来。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实在没地去,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出了这平世堂也不知道能靠什么手段谋生。
他虽没拜师,但自觉得在这平世堂也算是半工半徒。
他这人想得长远,知道这阮大夫孤身一人,他一心想着这老头已将近耄耋之年,自己好好给他养老送终,搞不好这老人百年之后就把这门面留给自己了。
本来一切都照着原计划来的,没想到半道上竟来了这么个姓沈的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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