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破裂,夜羽王平和项问天不再争吵,开始处理老将军的后事。老将军死前下令一切从简,绝对不能铺张浪费,生前一无是处,死后也不要任何名声。
老将军自述:“老夫在位期间不但毫无建树,更因自己的一意孤行,给南城带来了损失,带来了巨大困难。对内无法团结一心,对外无法强权退敌,已经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老夫这个将军当的不合格,一切从简,火化后骨灰撒入四个城门,永远镇守南城。”
一切的事情生的太快,夜羽王平已经出现在火化老将军的火堆面前。
项问天在火堆面前继续道:“明天老将军死亡的消息就会传达到人类世界,后面会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各自都做好准备吧。我相信明天生的事情肯定不是好事,还希望你们队长能做好准备。如果我需要出卖各位活下去,我肯定是不会手软的。”
就这样一夜无话,王平和夜羽陪伴老将军最后的时光,而他的孙子项问天早就离开了。并非不想留下,相反身在他这个位置,事情多的不得了,不离开也不行。
夜羽拿走了一部分的骨灰,希望可以帮助老将军完成这个心愿,把骨灰撒在北门口的位置。
这一夜对夜羽来说太漫长,很多事情都是突然才知道的,成为见习成员,成为五个继承人之一,队长到底想干什么,副队长实力强大只不过是帮队长传达命令。也就是说,剩下的事情必须要夜羽一个人去完成。
当着柳纤纤的面王平道:“夜羽我知道这件事会让你的压力很大,可这就是队长下达的意思。你需要快在南城崛起,成为有实力有身份的人,才能配得上这个地位,最有可能让你快崛起的就是,带着自己的士兵去边界抵抗异族,有了绝对的战纪再回来。”
“可我的手上没有人。”
“我用队长的身份下令人类世界招兵,这些人由你带队,人数你决定,怎么训练你决定,培养成什么样也由你决定。前几天就已经下令了,估计过几天南城会很热闹。”
夜羽重重的叹气:“好吧。”
“你能做到吗?”
“我拒绝有用吗?小队任务只考虑怎么完成,不考虑自己行不行。”
“明白就好,从现在起你就是少尉军衔。”
“区区排长?”
王平点点头,夜羽也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原来的夜羽是什么不重要,现在的夜羽对南城来说就是一个新兵,当排长已经是破格,在南城顶多也就指挥三十人左右。完全是希望夜羽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想要正式成为南城的五个候选人,这是最快的方式。别人的势力给你你敢要?别人会给?所以夜羽必须快拥有自己的影响力。
夜羽只能遵命,王平带着三人离开去吃点东西。在南城王平的身份也是绝对保密的,但也有人认识王平是谁。
“王队长晚上空吗?来我这里吃点?”
王平也不客气:“四位。”
“来嘞,贵客四位好酒好菜招待。”
王平道:“今天就当是我给你的送行酒,以后的路就需要你一个人走了,队长相信你,我也相信你,希望你不辜负队长。”
“我明白。”
四人进入小店,夜羽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本身是要确定是否有人要跟踪自己的。转身扫了一眼,并未察觉到异样的眼神,证明没有人跟踪自己,此时一张脸快穿过人群又消失。很快进入小店,一刹那间,夜羽回想起了刚才看见的脸,那是一张他无法忘记的脸。顿时夜羽快冲了出去,朝着周围的人不停的寻找。
王平和柳纤纤也现了,出来就看见夜羽不停的穿梭在人群中,在每个人的脸上都看了看,口中还自言自语。
“不对,不是你,也不是你。”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
王平快上前,当着周围人的面,一拳击中夜羽腹部,疼痛却没有让夜羽昏迷,夜羽死死拽着王平说道:“我真的看见了,是他,真的是他。”
勒晕夜羽后,王平带他们三人来到了一个住处。在南城夜羽有属于自己的房子,那是很多年前夜羽自己购买的,这里的位置非常的好可以欣赏南城的景色,当然在这里住的人原来还有一个。
在房间中王平讲述到:“刚才的事情,你们就当没看见就好,偶尔会这样,经常怀疑某个人还活着,你们也别放在心上。”
柳纤纤问道:“副队长,那个人对他很重要吗?”
“不该问的别问。”
夏琦樊却说道:“不是的副队长,在洛克瓦德小镇也出现过这样的状况。当时我们在外面玩,夜羽好像看见什么人,马上就开始到处寻找,后来回到学校,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中。副队长我知道我们身份卑微,我们只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夜羽的弟弟夜光,看见夜羽手中的这把武器了吗?这把武器的名字就叫黑刀夜光,他的弟弟已经死了,活不过来的那种。”
柳纤纤问:“副队长先生怎么就能确定是活不过来的那种?”
王平转脸怒斥道:“我奉劝你们别找死,看在夜羽的面子上我已经告诉的够多了。真当你们是什么人物吗?”
王平甩身离开,就剩下二人在原地无言。房间多年没回来已经是厚厚的一层灰,两个姑娘也打扫一番,只是二楼有一个房间,关着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一番打扫后,房子终于能住人了,对于夜羽刚才的失态,两个人都显得很不能理解。
看着南城的夜色,两个姑娘开始交谈。
“你不是他女朋友吗?你怎么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呢?”
“柳纤纤你还是他班主任呢?你怎么也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名义上是男女朋友,其实就是普通朋友,就是为了学习无心破人家给我出的难题,结果我答应了。我们可是什么都没干,光明正大活的跟正常朋友一样。”
“他没碰你。”
“还真没有,躺在一张床上,他确实什么都没干,如果不是正人君子,就是喜欢男的,但我更觉得他是尊重我。这样的男人确实可以托付终身,但最危险的就是喜欢上这样的男人。”
“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