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对不起,你还不能进去其中。”
“需要一张邀请函对吗?”
门口的侍卫点点头,只见夜羽转身横扫周围一圈,一眼而过居然看见了一个人脸上的神情非常的不对,于是夜羽走了过去,黑刀支撑夜羽的身体慢慢接近,可给人的气势却是那么的恐怖,一个半身是血的人逐渐走向自己给人的压力何其恐怖。
“我知道你身上有邀请函,这不是你能玩的游戏,把你的邀请函给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脸色惶恐很明显是在撒谎,而夜羽根本就不关心这个,他随后说道。
“战争是要死人的,那是刀口割开别人血肉的过程,从而剥夺他人生命,为此我们可以付出一切,这是一场生命剥夺的游戏,不是你这种没长大的孩子可以参加的。”
这不是玩笑的戏言,夜羽这是在讲述自己曾经的经历。
那人一愣,他已经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颤抖了,他确实想参加这场比赛从而获得什么,可他没有想过因此丢掉性命。那胆怯的双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邀请函,夜羽拿走了那张代表机会的邀请函,同时也拯救了他的命。
“离开吧,孩子,珍惜自己那来之不易的命。”
当夜羽再次朝着门口的位置移动,这时其他的人得知夜羽有了邀请函后居然开始打起抢的主意。此时只见一人快冲向夜羽,手中的匕幻化成无数刀刃打算快刺向夜羽,夜羽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应许他做过度地纠缠,只能快地结束战斗。
快握着黑刀无心破瞬间施展,瞄准匕的死角,划过手筋在快的刺向心脏,整个动作加在一起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没有华丽的表演,动手就是杀招,动手必须死人,这就是夜羽的出手标准。
刚才被抢邀请函的那个人就感觉背后冷汗直流,刚才这招,如果换成他结局也差不了多少,依旧是被一招带走的结果,还好刚才他交出了邀请函,不然死的就是他了。虽然他不懂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可刚才的那番话毕竟拯救了他的命,他还是很感谢的,丢了邀请函,那人拿着自己的武器快离开了,就当换取自己的命,也算值了。
收起黑刀,朝着门口走去。
“现在我可以进入其中了吗?”
“当,当然。”
“谢谢。”
衡量一个战士的最基本标准,就是看他在战场上是否流过血,杀过人,是否活下来,看似简单要走完可就不容易了。
穿过大门后,在行走几千步,见到了诸多来参赛的人,有的人在休息,有的人在等待,有的人似乎在闲聊,当看见夜羽的出现他们都抬眼看去,只不过有些人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
“夜羽,你怎么了?”
夏琦樊快跑了过来,见夜羽重伤心急如焚。柳纤纤和沈冲也快赶来,夜羽伤的确实不轻,腰间别着段昆的人头,可见这是一场不一样的战斗。夏琦樊本想搀扶夜羽,就在触碰夜羽右手时,夜羽的疼痛感瞬间传达全身。
“不要碰右手,右手的副作用还没消失。”
夏琦樊本想检查一下右手的伤,拆开的瞬间从手指到手腕处都处于黑色状态,这一怪异的状态也稍微的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也就是一瞬间。包扎花了一点时间,
“沈冲,我需要一点东西,你去帮我找找。三对紫蝶的翅膀,黑土二两,在弄一点山泉水,在来一点你的尿液。”
“我的尿液?你要做什么?”
凑到沈冲耳边小声说:“童子尿吸血不知道吗?”
“你。。。。”
估计也是气极了,沈冲指着夜羽的鼻子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夜羽愤恨离去,真的是被夜羽气坏了,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童子的?沈冲在周围找了好几圈,还真的被他找到了这些东西,在加上他的尿液搅和在一起后一股难闻的味道出现。
回去后夜羽把这东西直接涂抹在胸口的位置,看的周围人恶心不已。
“最近吃点清淡的东西,有点上火了。”
“闭嘴。”
柳纤纤和夏琦樊都憋笑不已。不知道用了多久,夜羽胸口的泥巴已经干了,从原本的黄色变成了黑色,胸腔内脏的鲜血都被吸出体外,使得泥土干裂成为黑色固化状态。把泥土敲碎后,瘀血已经排除了,剩下的就是肋骨断裂的伤了。
“你这偏方谁教你的?”
“我老师。”
“你老师怎么都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老师是个杂师,什么都会一点点,所以什么都教一点点。他从来不以当一个好老师为荣,他以当一个坏老师为荣,在他的概念中当一个好老师确实能教人东西,却无法教你如何活着。可老师他的教育方式能让我们几个人在任何地方,任何极端环境都能存活下来,教你什么不重要,你需要什么才重要。”
三人内心波澜起伏,这段话颠覆了他们对老师的基本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