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太多时间呆在店里,一周修一个差不多半年能搞定。
也算是寥胜于无。
随后,许烈接到妹妹电话,先一步离开。
李重楼则自己返回医院。
母亲已经醒了,情况还不错,有特护在无需他操心。
李重楼自己的病房依然保留着,手伤没好之前,他不想让母亲担心。
夜里便回自己病房继续修炼羊皮卷心法。
背后的伤经过一天一夜,已经没有大碍,完全不影响行动。
但手掌被刺穿,好的可就没这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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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帝王华庭会所。
徐天厚一脸寒霜坐在沙上,眼神阴戾。
上午江涛被抓,他做为那面罗盘的获得者,自然逃不脱干系。
在派出所呆了近十个小时,才得以利用关系取保候审。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李重楼。
“一个江家废婿就把你给害的这么惨,还把那位要的罗盘给缴了,你怎么交待?”徐天厚身边,坐着的正是曾经跟李重楼在东山碰过面的胖子。
“那个废物,我从来就没放在眼里!”
徐天厚闻言眼皮狂跳,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之色,咬牙说道:“却没想到一时大意,在他手里栽了这么大跟头。”
“都怪江涛那个蠢货!”
“等风头过去,我想办法把罗盘拿到手。”
“但做为回报,你帮我个忙,我要让那个废物知道得罪我的代价!”
说到后面,徐天厚整个脸都变的无比狰狞,阴暗扭曲。
恨不得将李重楼食肉扒骨。
“你想怎么做?”胖子不置可否,眼中满是厉色。
整个秦州,知道他是真正身份的人,不足一手,徐天厚便是其中之一。
所谓帮忙必然是借用他横门的力量。
横门是五花八门中的一门。
劫道行窃之人统称,古时候大到各类山匪马贼,小到市井偷摸都在横门之列。
如今这个世道,基本已经一统。
他科是整个秦州横门的负责人。
换句话说,整个秦州只要是偷抢扒拿的,过八成人归他管。
江家玉陵里那个罗盘,他上面的人已经惦记了好几年,迟迟没有机会下手。
便是因为那件罗盘不是凡物,而是件法器。
不是江家人,想进墓都难。
这也是玉陵为何能保存至今,没被盗墓贼光照的原因。
江涛的巨额赌债,其实就是他一手设计,安排徐天厚实施的计划。
如今江涛监守自盗,破了玉陵风水,把罗盘盗出来给徐天厚抵债,眼看着就要到手。
却被李重楼这个江家赘婿彻底给毁了。
上面怪罪下来,他必要受到重罚。
“那废物是个孝子,听说他妈今天刚做完手术,让你的人潜进医院给他妈打一针!”
徐天厚咬牙切齿狞笑道:“至于江玉心那个婊子,我自己出手,等过了这风头,我找个机会跟江家谈合作。”
“软不行就来硬的,找机会直接下药,我让她再装贞洁烈妇。”
“李重楼,我先看着你黑人送白人,然后再把你戴个满头绿帽。”
“让你生不如死!”
字里行间,恨意滔天。
胖子脸庞怂动,冷笑道:“这件事我替你办了,最迟明天让你大仇得报。”
“但罗盘尽早拿到手,不然你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