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开始了频繁
的你攻我闪(),我预判了你的预判?()_[((),很多招式几乎都发生在一瞬。不少修为或者眼力跟不上的弟子,甚至都可能判断不出来他们在这一刻到底做了多少假动作。
而这仅仅只是开战一开始最基础的试探。
南流景在经过连番的试探后,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这位在外人看来十分咸鱼的九皇子殿下,其实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好对付。至少他在躲避伤害这方面堪称一流。
并且……
闻玉絜灼热的光剑,也终于找准时机,在南流景再次发动对闻玉絜攻击同时,擦着南流景的耳朵射了过去。闻玉絜也试探出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南流景拨动琴弦攻击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的有一瞬间的凝滞,就像一个不能动的活靶子。
只要闻玉絜在闪身躲避时,稍加一点攻击,就很容易打中对方。而光这个东西,众所皆知,加热到一定程度,那就是无坚不摧的热切机。
还真是可怕啊,古国先民。南流景面不改色的擦掉了自己脸颊上的血珠。
他俩第二波攻击时间,从起手上来看应该是差不多的,但闻玉絜的伤害却比他更快、更锋利的先到了。这说明什么?说明闻玉絜所谓的动作,很可能是假的,早在他们行动之前,闻玉絜就已经预判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并进行了提前的攻击。
为了试验闻玉絜到底是幸运好碰上了,还是有什么判断技巧,南流景在随后又不断加快了几次进攻。但无独有偶,每一回,闻玉絜都能精准的反闪到他。
虽然不太严重,但这种被猜到的感觉,可真糟糕啊。
如果闻玉絜能知道南流景在想什么,他肯定会告诉他,别想的太阴谋论,兄弟,咱俩真的是一起出手的。但是光速比声速快,这个物理常识,小学生都知道啊。我出招必然在你之前打到你。
可惜,闻玉絜并不知道南流景在想什么,他只顾着拍拍自己的胸脯,清醒着说:“好险好险,喂,你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是真的想我死吗?”
观众顺着闻玉絜的视线,这才注意到了,虽然南流景的脸上身上被闻玉絜划了不少细细密密的伤口,但闻玉絜身后的平台才是真的吓人,那里被留下了一道极深极长的重物痕迹。谁能想到呢?这只是声波和水箭造成的恐怖后果。那些恐怖的痕迹,一直到悬崖的边缘处才堪堪停下。
但凡闻玉絜哪次没躲开,他不仅会受伤,还很有可能会直接被打落悬崖。
在闻玉絜第一次被攻击的时候,焦明魔君就很懂的提前一步给沈渊清手里塞了一块寒玉。而当闻玉絜险些被音波和水箭攻击到时,那块理论上本应该坚硬无比的千年寒玉,就已经变成了一地碎渣。
沈渊清不是不相信闻玉絜的躲避能力,但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相信归相信,担忧归担忧。哪怕只是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沈渊清都很不喜欢这种闻玉絜有可能会受伤的威胁感。
翁老宫主也注意到了焦明魔君和沈渊清之间的小动作,但他一直到最后也没有出声。
因为道君的表情已经越来
()越不对了,很有一种他要是不捏玉,下一刻要捏的就是南流景或者华阳掌门的脑袋的感觉。毕竟也是他们学宫的友派,能不出人命还是不要出人命的好。就是,翁老宫主略显疑惑,焦明魔君什么时候和道君关系这么好了?()
是因为儿L子萧恣意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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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道君的魅力就是这么大,连魔域的魔修都能折服?
姜也颇有大智慧的表示:“您管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只看结果的话,就是魔域这次没有搞事,而学宫得到了盟友。”
也是。
翁老宫主成功被说服。
擂台上,南流景已经快要把闻玉絜这半边场地上的所有东西都变成玉雕了,除了闻玉絜本人。从山峰到摔出来的痕迹,再到附近的一草一木,目之所及,满是翠绿。那已经不像是比赛的擂台,更像是鬼斧神工的大师作品了。
闻玉絜也被迫不得不和南流景一样,在脚下运起了灵力,因为那玉山之上,已无他立锥之地。而他很清楚,只要自己碰到南流景的玉,身体就会开始被迅速同化。
这也算得上原著中南流景最大的一个底牌与杀招了。
只要对手挨他的玉越多,在不知不觉间,就越容易被他操纵着玉化,成为一个玉做的雕像。从这一手里也看得出来,南流景并无意伤害闻玉絜,他想以最小的伤害困住对方,尽快结束战斗。
可惜,闻玉絜也不想输。
他从百宝袋中抽出了一把重弓,一边继续躲避着不断从四面八方来袭的玉石,一边以光为箭,从不同的角度更具杀伤力的朝着南流景射去。每一支光箭都带着热切机的灼热,以及势如破竹的力道。
闻玉絜和沈渊清之前没有吹嘘,骑射算是他为数不多十分擅长的东西。
现在在闻玉絜的眼中,南流景就是他十二岁那年,骑在马上、在丛林间不知道追逐了多久的雄鹿,任对方如何跳跃,他的眼中只有它的心脏!
随着箭雨的压制,闻玉絜终于得以一步步的离开了玉做的悬崖,靠近了波涛大海上的南流景。
闻皇子终于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比赛开始前,大概没有谁会料到,只擅长躲避的闻玉絜,也会有打的这么悍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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