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沥白忍无可忍闷哼了声,一把将人捞过来,提溜她比拎小鸡还简单,没几秒的功夫,刚才洋洋得意的温绾被摁在靠背上,海藻似的长发披散,托衬着无辜的一张漂亮脸蛋,“怎么了,你不是不能动吗。”
他喉骨滚了滚,“绾绾。”
“你耍赖。”
“没有。”
“那你放开我。”
宋沥白既不想放开,也不想耍赖,僵持一会儿还是把人放开。
游戏规则就是免死金牌。
她怎么撩是她的事,他再难受也不许动。
温绾被放了后,小心脏差点漏停,还以为自己的威风差点一下子扫光,心有余悸片刻,确保以后的幸福生活还是收敛着些吧。
“行了吧,姐姐我今天心地善良,大发慈悲,就不和你计较了。”她把骰子递给他,“轮到你玩了。”
宋沥白整体不太好,面色看不出是红是白,气息尚未平衡,只字未提,把刚才随手扔一旁的衬衫放西裤上挡住刚才她挑衅的结果。
他刚才掷骰子数字不是一就是二,被她远远超过一大截,这次随手一扔就是一个六,反倒是温绾,越扔越不对劲。
掷了三两回合的骰子,直接被他反超过了。
多次且连续选到脱的温绾一脸震惊,“我刚才的运气被你拿走了吗,为什
么你的数字每次都比我大。”()
说话间,宋沥白又扔了个六。
?茶衣提醒您《以婚为名》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他离终点只差三步之遥。
而温绾被前面的几次不仅连另一只拖鞋蹬掉,衣着也没的差不多了,只剩一只可怜兮兮小库库,一只手投骰子,一条胳膊还得时不时挡一下自己。
虽说是夫妻,但这是在玩游戏,游戏时的尊严不能丢的。
可惜她胳膊太细小,两条胳膊都挡不住何况一条,从宋沥白的视角,半遮半掩比全部遮掩或者呈现更具有深意,胳膊下的风光时不时跳出视野中,再被她收回去,来来回回,比飞行棋更好玩。
温绾浑然不知有人的注意力早不在游戏上,重新拿起骰子,眼看着最后两把的机会,胜负就在于此,她小脸产生退缩的想法,“……要不,咱们明天再玩吧。”
宋沥白情绪并没有恢复好,眼眸里掺杂着刚才撩上不下的红色血丝和禁不住的欲意,噙着的笑声里没再掩饰骨子里的坏,“长得美,想得也挺美。”
“我是觉得吧,这个游戏直接玩完的话,就没意思了,咱们留着以后继续玩不是更有趣味性吗?”
“没有。”
“我是你老婆,你得听我的。”她使出杀手锏。
“刚才。”宋沥白一向依着她惯着她,这次意有所指,“是谁说的,耍赖就是小狗。”
“我说了吗。”
“嗯。”
“那……”
温绾掐了把自己的脸蛋,好好的说那么多废话干嘛,现在好了,非要坑自己一把。
就算再喜欢多多,也不能和它一个品种。
“行吧,玩就玩,谁怕谁。”温绾自认为赌圣降临,拿着骰子在嘴里念念有词一番。
上帝老天爷圣母玛利亚,快来救她一次狗命,赌她一个六。
骰子扔下去。
一个漂亮的。
一。
这骰子绝对有问题。
“再加一是什么?我看看……什么情况,怎么和刚才又一个样,都脱没了。”温绾终于忍无可忍,“这游戏还能不能玩了。”
她的棋子离终点差了七步。
而宋沥白离终点只差三步。
轮到他了。
温绾比盯着自己还要专心,内心祈祷,和她一样扔个一吧。
球球了扔个一吧,她不能输啊。
隐藏大奖的玩法都那样了,终点岂不是更夸张,她刚才得罪过他,他要是赢了的话,她的小腰还能活过明天早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