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伸过来。”
“不用,我不想你按摩了。”
“但我想按。”
“……”
他知道她今天工作很累。
刚来酒店时,脸蛋被风吹得通红,围巾包裹着的耳朵尖尖冰块似的凉,他没来得及问一句,她一头扎进他怀里,只说了句,抱。
就像久别重逢那次,要抱抱。
拥抱有着和亲吻不一样的心动。
她不说累,只说抱,他就能猜到了。
温绾把小腿递过去,宋沥白抬手按摩的时候,肩膀上的浴掉袍落一角,露出骨感和肌理感清晰的肩侧,以及那道深刻的黑色刺青。
她注意力被吸引。
“不帮我提一下吗?”宋沥白没腾出手来,了然瞥她,好整以暇勾了勾唇际,“你还想看多久?”
“嗯?不能看吗?”她嘀咕,“肩膀而已,其他地方我都看过了。”
“……”
平时关了灯是不怎么看得到全身的。
那次醉酒后她带他进的浴池,自然就看全了。
她总是能。
不动声色地,语出惊人。
宋沥白喉咙微动,拿起一旁的
()杯子抿了口冷水,得先搞工作再搞她。
温绾始终没帮浴袍提上去,饶有兴致打量那处刺青,“这个像莲花又像字母F的纹身,有什么含义吗?”
他含糊嗯了声。
“代表什么?”她好奇凑去,“是对我表白的话?”可是,莲花代表的是圣洁,并不适合于表白。
“不是。”
“那是什么。”
他越拖延不说,温绾的兴致就越大。
“说啊。”温绾指腹敲了敲肩膀,温热指尖触碰莲花刺青,“和我有没有关系?”
“有一点。”
“有一点是多少。”
“我能不说吗?”
“不能。”
“那说了你不能生气。”
“好。”
温绾愈好奇。
到底什么事要这样瞒着。
“就是吧。”宋沥白神色不那么淡然,捏了捏眉心,“那次运动会,你不是穿的白色短裤裙吗。”
“嗯?”她有印象。
就是她跑完比赛低血糖快要晕倒那次。
她穿的是运动类的短裙,短而不露,因为还有一层内衬。
“你的纹身,和我的白色短裙有什么关系?”她疑惑,“难道我当时的短裙上有莲花的标识吗?”
“没有。”
“那为什么提那条裙子。”
“因为我看你穿那件裙子后硬过。”
温绾的脸上浮现出惊讶,“啊?”
这件事很久远。
运动会通常选择阳光明媚的天气,温度卡在炎热的时候,她短袖短裙,他穿的也不多,送她去医务室的过程无法避免触碰。
都是少男少女,青春悸动。
当时反应不大。
到晚间,他后知后觉想起来。
明明抱她的时候,一直绅士手,从来没触碰到哪里,风意吹拂,还特意帮忙压过裙摆,所以挺不明白,为什么会梦-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