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带她这样玩。
“唔……”
温绾试着开口,出来的声调却吱吱呜呜,莺声燕语的,细腻得像吞了甜丝丝的棉花糖,软得愈发让人想要欺负。
宋沥白这个混蛋。
她越是不满哼唧,越着他的意,覆越深。
夜色沉沉人也沉。
不知过了多久,温绾唇上的胶布掉落,双腕间的绷带稀稀疏疏地散开。
像是有形的束缚,困顿双双。
迷糊间,温绾感知到绷带掉落得越来越多,抬手一抓就是一把。
再一看,宋沥白伤口的绷带不知何时全部脱离。
“宋沥白。”她低呼一声,“你绷带掉了!”
她被弄稀里糊涂地,现在才察觉。
这绷带是她帮忙缠的,不知是没缠好还是被蹭掉的,温绾紧张催促:“你先出去,我帮你重新包扎下。”
宋沥白不为所动,“先不管。”
“?”
“等结束。”
“你疯了吧,万一要是……”
温绾的警告并没有任何作用,越骂这人越起劲,她被迫抓着他的肩侧,眼神里的担忧被撩起的情绪替代,他低头封她的唇瓣,她再怎么骂,声音哼哼唧唧的,似嗔似怒。
他腰腹间的那圈绷带让人显现出病弱禁欲感,毫无遮挡的人鱼线条则深陷出野性的蛊意,二者像是冬夜里生出焰火一般的极致反差,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末了宋沥白起来,给她重新包扎的机会。
绷带掉了,纱布也摇摇欲坠的,再拖个几分钟没准那伤口的血能滴到她身上。
伤口包扎之前他又是开车又带她去医院。
包扎之后也没听医嘱少动弹。
林院长知道自己亲手处理的伤口被这样对待不知作何感受。
她可不想看伤口扯大,带他再跑一趟医院。
被问及原因,哪好意思说。
丢死人了。
再次包扎,温绾一句话不说,牙齿磕着唇际,不想再骂他。
从手法可见她比刚才多了不少怨气。
“老婆。”宋沥白煞有介事地靠在那儿,唇际勾笑,“你轻点。”
“你还有脸说呢,刚才怎么不见你收敛。”
“已经收敛了。”
“那为什么绷带会掉。”
“你腿蹭的。”
“不可能。”
宋沥白好整以暇,“我们可以再模拟一次。”
“……”
温绾不禁怀疑,刚才太入迷,不记得到底是怎么掉的,被他这么提醒,隐约想起自己是有触碰过那一圈纱布。
归根究底还不是他非要。
她又不知怎么分寸。
温绾嘴上没承认是自己的锅,但后续再包扎的时候又缓和了些,为防止万一,比刚才多绕两圈。
这下别
说蹭,剪刀看了都得磕两个。
拾掇后再回来,被他理所当然捞过来。
“不许亲我。”温绾低哼,“我真的困了。”
她心理素质算不错了,一天经历被拐和车祸,回家还能陪他干活。
宋沥白还算听话,嗯了声只是拨弄她的长发。
温绾转个面,和他对视,“你怎么一直看我。”
宋沥白箍着人,笑了下,“我在想你穿婚纱是什么样。”
她还没穿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