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应该庆幸那天遇到的人是你。”温绾真挚陈述,“要是别人的话,我可能就丢大了。”
随意一提。
宋沥白咬着关键词:“别人?你还想遇见谁?”
“不知道,随机的。”
“嗯?”
温绾没有隐瞒,实话实说,“向凝当时看江景程不爽,给我支了个招,让我从他兄弟中勾搭一个报复他,还给我列了兄弟名单,里面有很多人,你和一个叫傅祈深的在其中,选择优先性并列第一。”
“但是傅祈深那天没有过来。”她感慨,“还好没有过来。”
“所以。”宋沥白声音沉几分,“傅祈深也在你的选择范围内?”
选择优先性,和他还是并列的。
傅祈深没过来,所以选择的他吗。
“嗯,你们都是向凝列举的人选。”温绾点头,“但我其实没当回事的。”
她和向凝列的人选都不太熟。
那个叫傅祈深的更是没见过几次。
如果不是上次见面的话。
她都未必能认出这个人的。
“可还是有选择别人的可能性?”宋沥白轻笑。
他笑得温和,温绾便乖巧附和:“嗯。”
下一秒,便感知到裙摆铺开,手蹿了来。
“宋,宋沥白……”温绾这下慌了,“别……这是一楼……”
阿姨虽然不在,可无法确保万一。
之前在楼上的客厅玩的时候就胆战心惊的。
宋沥白置若罔闻,另一只手掰过足踝,指尖划过足心……
宋沥白置若罔闻,另一只手掰过足踝,指尖划过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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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衣绿草如茵的高尔夫球场被渡上一层薄薄的苍金色,蜿蜒曲折的球道附近,插放的旗帜随风飘荡。
“白哥。”
李奎跟在宋沥白后面,有条不紊汇报工作,“和兴创那边的团队私下谈判顺利,百分之八十的人马都能被挖来,不出意外明年就能为我们所用了。”
看宋沥白反应不大,李奎紧跟着一句,“还有一件好事,江问英之前投资的几个电影和基础建设亏损了十几个。”
接近年末,商圈各公司的财务政策收紧,或降薪或裁员花式扯皮,基地不稳固的公司,很容易受到抨击。
在四杆洞里打了两次一杆进洞,宋沥白百无聊赖地抬起球杆,瞥他一眼,“才十几个,太慢了。”
李奎默然,这还慢吗,总不能真的出现天凉王破的效果吧。
他预估的不错,自家老板有针对江问英的计划。
不仅仅是因为上次晚宴生的口角,他还听说有个被庄晓梦爆的音频里,被宋沥白现江问英曾经想棒打鸳鸯,有过对温绾下手的打算,这下涉及到人身危险,不可能坐视不管。
“不是让你往江家的税方面查的吗?”宋沥白问,“情况怎么样?”
“这需要时间。”李奎迟疑,“你要是想加快度的话,其实你只需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不打。”
“咋了啊,哥你又没有和家里人闹矛盾,老爷子不是很看重你吗?”
“他们会催我回去。”
宋沥白继续挥杆,远眺球的落脚点,鸭舌帽压了下,挡住刺眼日头,不急不缓跟着门童过去。
李奎理解了,宋家是京城世家,大部分脉系和产业都在那儿,作为长孙继承人的宋沥白,呆在安城并不是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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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衣低着头走。”
宋沥白继续挥杆,眯眸问,“你觉得他帅吗?”
“帅啊。”
“我和他比谁更帅一点。”
“……”
李奎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