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药你反应这么大”
“没有啊,我只是。”她一顿,“太太太太感动了。”
“感动也不要乱动。”
“”
宋沥白长指拂开她卷,露出细白的耳际,柔软的耳垂部分微微泛红,看痕迹应该是打架的时候被人抓的。
其他没看到伤口,估摸着没打太狠。
不和他的话也正常。
膈应的是,连编个跌倒的理由都不编。
她耳际下有细密的胎,那块儿肌肤也最细嫩,沐浴后散着淡淡的茶香气息,深幽静谧,沁人心脾,不自觉安宁。
沾取碘伏的棉签抹好后,他把长放开,“好了。”
“哦”温绾问,“我这个伤痕严重吗”
“有点严重。”他说,“明天早上才能好。”
她乖巧地点头,指尖踌躇交织,“那你怎么不继续问我生什么事了”
“你不想说就算了。”
“那你刚才直接去书房是不是和我置
气了”
“没有。”
“就有。”
“你受伤了,我和你置气,还是不是男人。”他语缓慢,神态寡淡,“我是自我反省,为什么这么久了,没让你对我坦诚。”
他没有怪她置气的意思,就算有,也不关她的事。
她没错。
要错是他做的不够,没让她坦白相见。
宋沥白的每个字音都不重。……
宋沥白的每个字音都不重。
却细细密密地往人心坎上砸,掀起一阵颤栗。
温绾吸了吸鼻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其实吧,是真的觉得一件小事而已,类比于,多多比平常多吃一个鸡腿的小事。”
“那我也想知道多多吃了多少鸡腿。”
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是大是小,是否感兴呢。
和她相关的事,也许从来就不小。
到这份上,宋沥白没有为难她非要说出来。
温绾踌躇半天,自己过意不去,慢慢吞吞将电视台的事讲出来。
王佳依来电视台,两人生争执。
王佳依先动的手。
但她也还手了,让王佳依道歉。
“我打了一巴掌,泼她一杯奶茶。”温绾笑吟吟,“怎么样。”
“不怎样。”
“我以为你要夸我。”
“夸你是个挨打了不哭的好宝宝吗。”
“”
一巴掌一杯奶茶,换几根头和一个指痕。
看似赚了。
实则不合算。
只要她受伤,怎么都不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