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答得很正经。
温绾被炙热的吻和气息覆盖住,来不及思考既然是礼物,为什么不把丝带拆开啊。
还是说他真的打算。
就这样子。
一旁的花洒拧开。
雾气缭绕弥漫。
她眼睛上方也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泛红的两颊胜似樱花,红唇被轻咬出痕迹。
“你今天”
丝带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愈绕得人无法挣扎,温绾气息断续,声音呜咽,“不是在外面开会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我不是正在向你解释了吗。”
“你怎么解释的”
他没说话,只实际告诉她答案。
这样
仿佛天空漂浮的云朵,飘飘落落。
温绾不由得低叹。
这算什么。
提前回来的结果就是为这个吗。
果真是
被自己作死。
本来就不及他力道的温绾,被完全缚住,没半点自由,声跟猫似的呜呜咽咽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还是个野猫。
猫平时被亲被rua的时候半推半就,某天猫爪还被困住,任由为非作歹。
不知道熬多久,她小声地低哽,洇红的眼角斥着委屈巴巴,雾蒙蒙的双眸透着疲乏,“酸了。”
“哪酸。”
“都酸。”
对于他来说并没有过很久,压着眉间情愫,到底是依着她的意思抱着人去一旁的台面休息,却始终没分开过,薄薄的浴巾铺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依然咯后背,她下意识去攀着前方的胳膊,现腕被死死困住。……
对于他来说并没有过很久,压着眉间情愫,到底是依着她的意思抱着人去一旁的台面休息,却始终没分开过,薄薄的浴巾铺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依然咯后背,她下意识去攀着前方的胳膊,现腕被死死困住。
“带子,可以了吧。”
她这次嗓音轻和,不是不想和他作对。
是没什么力气。
宋沥白半跪在台面上,温暖色温的灯照下,她肤色凝白似雪,腰际和锁骨浮着淡淡的指印,似是真是累着了,方才就任由他亲了许久。
有了经验,他这次直接解了。
散掉的丝带顺势飘落在她身上,缭缭雾气中仿佛仙女的彩带,轻柔飘逸。
自始至终,她没能和这带子撇清关系。
一直绕。
像是作茧蝴蝶,受困其中。
绕到后面迷糊地快要晕乎过去。
凌晨。
温绾不知道是被自己踢被子的动作踢醒的还是太口渴了,揉揉眼睛摸黑去找杯子喝水。
一看自己还光着,几根扯断的彩带飘落在地。
每回i后宋沥白会帮她整理拾掇好,绅士的话还会帮忙穿好裙子。
但这次,他只用几根丝带绕她身上,糊弄了事。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
男人都会变得越来越敷衍的。
昨晚的睡裙不知被他捻哪儿去,她找条的换上,又咣咣喝大半杯水。
夜里太累太困,没喝水就睡觉。
渴得她在凌晨四五点时分这种睡眠沉厚的时候醒来。
回去的时候脚下忽然踩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