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康复医院附近的时候,杨天虎的电话却打了过来。李存孝刚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杨天虎焦急的声音。
“老板,情况不妙啊,我们被跟踪了,刚才要上高又差一点被对面的车逼停,他们好像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我看情况不妙,撞开了他们的车,现在他们正在后面追赶呢。”
李存孝一听,暗骂自己粗心了,连忙说道:“现在把定位给我,然后告诉我你们行驶的方向。”
杨天虎很快的把定位了过来。
李存孝猛的调转车头,朝杨天虎的方向急驶去。
半个多小时后,李存孝开到了杨天虎最后一次来的位置后,继续朝前方驶去,大约五分钟左右,他看到了杨天虎开来的两辆车,被截停在路边。
杨天虎带来四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都受了重伤,但却没有杨天虎的影子。
还有其他四辆车也停在这里,应该是追赶杨天虎那些人的车,但车上也没有人。
李存孝立马放开了神识,像四周扩散了出去,在左前方的小路上,大概两公里左右现躺在地上人,那正是杨天虎。
这个小路上车开不过去,李存孝立刻下了车,朝杨天虎的方向快掠去。
李存孝的度极快,眨眼之间,李存孝掠到杨天虎身旁,地上大量的血迹已渗入泥土当中。
李存孝赶忙俯身翻过来趴在地上的杨天虎,迅的查看了杨天虎的状况。
此时的杨天虎几乎没有了生机,这也就是几乎,如果彻底没了生机,他还真没办法了。
李存孝迅伸出手掌押在杨天虎的胸膛之处,一缕精纯的龙魂真气缓缓的进入到了杨天虎的体内。
先是滋养着即将停止跳动的心脏,紧接着向杨天虎的身体内游离开来。
李存孝回头看去,在这条小路一公里处,看见地上哩哩啦啦的血迹,一直延伸到杨天虎所趴的位置。
可以想象杨天虎在遭受重伤的情况下,继续往前奔跑了近一公里后,倒在了这里。
检查了杨天虎身体的受伤多处,头部也有重物击打,天灵附近的头骨已经碎裂,身上大小十七处刀口,体内的鲜血也快流干了。
就在杨天虎的心脏即将停止的状态,李存孝及时赶到,第一时间龙魂真气护住了杨天虎的心脉,并激着心脏又继续有力的跳动起来。
李存孝这才松了口气,观察着杨天虎身体被龙魂真气慢慢修复的同时,神识朝前方扩散出去。
就在七八公里处,李存孝现了姐姐身影,此时的李美玲被捆绑着双手,十几个人押解着李美玲,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
李存孝站了起来,一股怒火从心中燃起,平定了一下心情,迎着这些人快步走去。
在这条小路上,十几个人推搡着李美玲,往来时停车的地方走着。
“这个娘们怎么这么能跑,除了山哥,谁都追不上啊,不会是跑运动员吧?”
“你丫的有没有脑子,跑运动员有跑这么快的吗?你没看倒山哥刚才追她都很费劲的?”
“是呀,那她为啥跑的那么快,想不通啊,不过这娘们长的是真水灵啊,跑掉还真可惜了。”
“要是能把这娘们上了,少活十年都行。哈哈哈……”
这些人是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往回走着,领头的一个人说道:“走快点,别那么多不打粮食的废话,回去赶快交差,以免夜长梦多。”
十几个人赶忙回答:“是,山哥。”
原来走在最前方的人正是这些人嘴里的山哥。正往前走着,就看见一百多米处的前方站着一个人,挡在小路的正中间,那是极其的碍眼。
山哥立马警觉了起来,放慢了度,仔细打量前方的这个人,此人体内没有任何内劲的波动,看来自己多想了,那家伙就是个普通人,这架势好像是找死的样子。
站在路中间的人正是李存孝。此时的李存孝也在打量着这些人,为的是个内劲中期的高手,后面还有两个内劲初期的家伙,剩下是这些人都是外家功夫的修炼者。这三个中功夫最高的家伙,明显是靠外力的输入,哼,强行提高的?
李存孝隐隐感受到了于吉在他们体内存留的内劲,说明这三个人的功力应该是于吉帮他们提升的,那眼前的这些人就是青衣社的人,而且还是跟于吉有关系。
此时的李美玲也看到了路中间的李存孝,由于嘴被胶带粘着,说不出话,等到接近李存孝快三十米时,李美玲挣扎着,并通过鼻子,出了“呜呜”的声音。
后面几个人都鄙夷的笑道:“咋了臭娘们,看到路过的人了?那家伙可不是救命的稻草,你别费劲了,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们回去,大家集体乐呵乐呵,你想想,那得多爽呀,哈哈哈……”
“闭嘴!”前面的山哥立刻呵斥道。
此时的山哥等三人已感觉隐隐的不安,对面的人虽然看着没什么修为,但此人因为愤怒而散出来的一股杀气,已经开始蔓延过来,三人感觉尤为的明显。
此时的山哥感觉自己的汗毛孔都竖立起来,连忙抬手示意手下人停止前行,如临大敌似的戒备起来。
山哥站定后看着李存孝,咽了咽口中粘稠的唾液,立刻堆起了笑容:“对面这位朋友,我们是青衣社的,在此办事,还请朋友把路让开。”
“山哥,对面的就这一个人,你干嘛对他这么客气?我们上去俩人直接干翻他就行了,要不我去,我上去不踹死这狗日的,好狗有挡道的吗?”
其中后面的一个小喽啰恶狠狠的说道。
山哥还没话,这时山哥后面的一个内劲初期的高手回过头来,朝刚说话的喽啰就是一巴掌,瞪圆了眼睛小声的怒喝道:“闭上你们所有人的嘴!”
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全都镇住了,心里想着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了,怎么感觉前面几位老大们的架势,有点如临深渊似的,还这么愤怒的打了自己的弟兄,至于吗?不至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