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女人,放手”
直到年轻男子的手机在我手里被碾碎消失时,他的脸上才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我特意放慢了这个过程,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害怕、慌张、愤怒,每一种情绪都清楚地交织在他的脸上。
唯独没有悔过。
也是。
能对这么小的女孩下手,早就是丧心病狂的惯犯了。
我就算这次放过他,他侥幸逃脱,下次还是会再犯。
“放手,你放”
我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按在了墙上。
这是一个视觉盲角。
多亏了这根贴有许愿签的柱子,挡住了从吧台和前面的桌子看过来的视线。
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需要在这里将他消除吗
不合我意,尽皆消散。
耳边不断回响着这句话。
这是陀思送给我的座右铭,他说我有权利和能力净化面前的一切。
我看着这个黄头的年轻男人,从他的脸上,依旧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忏悔之意。
但他似乎想对我说什么。
我轻轻地松开了他的嘴,转而掐住了他的喉咙,以此来控制他的音量。
“我舅是议员,不会放过你咖啡馆”
我凝视着他涨红的脸,他憋的很辛苦,也很可笑。
我又捂住了他的嘴,他没能再出任何声音。手指稍微用了力,我消除了他口中一半的牙齿。
我凑近他的耳边警告道“乖乖听话,不然你剩下的牙齿也会消失。”
连陀思都不知道,我现在即使不直接接触,也能消除我想要消除的东西了。
我看向沙上坐着的金小女孩,她睁着一双略带好奇的眼睛看着我们。
她指了指我们“你们在干嘛”
“我在和这个哥哥玩游戏呢。”
我不能在她面前将一个活人直接消除,那样会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是大人才能玩的游戏哦。”说完我立刻拖着黄毛往后门走去。
他死命挣扎,腹部被我狠狠一个肘击才老实下来。
但我刚打开门,就撞上了一个人。
“小姐,生了什么”
说这话的是今天在路上碰到找女儿的那个中年男子。
我一下子放开了手。
“没什么。”我不习惯被人撞破后继续做坏事。
“嗷呜,救命啊”
黄毛终于挣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抓住了中年男子的手臂,指着我控诉道“她是个变态。”
他缺了一半牙齿,说话也变得口齿不清。
丸井文太带小朋友们去观察蜗牛了,店里现在只有安室透在忙,他听到黄毛的声音,赶紧冲了过来问道“生什么事了”
黄毛见人越来越多,也不怕我了,继续用漏风的牙齿说道“她弄掉了我的牙齿。虽然我不知道她怎么做的,但这就是她干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