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头疼道:“就是情报不对称,我了解他们实力,他们不了解我实力。我集中了力量,他们分散了实力。”
“情报不对称!我明白了,先生。你的意思,兵者诡道也,打仗就是伪装自己,不让别人看透!”
武陵双眼一亮:“强的时候可以装弱,引进敌人近埋伏、打个歼灭战;弱的时候可以装强,恐吓敌人、令其不敢轻举妄动。总结起来就是,始终集中力量,创造有利环境,尽量消灭敌人,保存自己!”
“……”
王渊一怔点头:“嗯,不错!”
武陵抱拳俯:“多谢先生指点,学生受益匪浅。还有一事,请先生考虑!”
王渊蹙眉:“你说?”
武陵认真道:“若有朝一日,学生重掌兵,希望拜先生为军师,扫荡四夷诸国,还天下一个太平!”
王渊一听摆手:“我对打仗,没什么兴。等我再做几架三弓床弩,便会离开九山郡!”
武陵一怔叹气:果然,先生毫无为朝廷效力之意。
……
“放箭!”
“浇热油!”……
“浇热油!”
“浇金汁!”
“砸石头!”
“杀啊!”
龙头关上,急促声音大喊大叫,一群群士兵奔走!
城墙上插满了火把,架起一个个大锅,烧着滚烫热油、臭气熏天的金汁。
还有士兵挑着担子,从城墙下运上来一筐筐石头。
更有士兵挑着一捆捆羽箭,为弓箭手装满空的箭匣。
士兵们手脚不停,没有一个荒人士兵,能攻上城头。
这种进攻势头,已经持续两天了。
城墙下,死人堆了厚厚一层,但仍旧有荒人士兵架着工程梯,满身血污的往上爬,眼神全是恐惧麻木!
不远处,是远处是人督战队,以及更远出的荒人铁骑。
“这屠南王到底想干什么,竟然这样攻城!”
“两天两夜不停用大业罪民攻城,根本没上荒人精锐!”
“这样上来的大业罪民,都是送死来的,不可能攻下城头。”
“难不成他想用这些炮灰,耗尽我们能的力量,再用荒人精锐进攻。”
“但这根本不可能,我有三万大军在此,轮换下战力丝毫不损!”
“他到底想干什么!”,
望着黑压压荒人军队,副指挥使阮成钢在城墙上踱步,嘴里来回念叨。
人的名、树的影,屠南王的凶名,令每一个大业降临忌惮。
这明显是无用的炮灰攻城,根本不像名将手!
突然,两营士兵上楼,有人大叫道:“兄弟们、换防了!”
防守一个白天的士兵,全都松了口气,开始6续下城楼。
一营五千人换防,继续射箭、扔石头、倒热油、浇金汁。
阮成钢看的不住点头。
龙头关六个营,每营有五千人,由一名将军率领!
六营轮番守城,三天轮一次,能保持旺盛战斗力。
屠南王想用大业罪民,来消耗他们战斗力,简直痴心妄想。
正想着,一个面色憨厚中年汉子带着一队亲卫,快步走了过来抱拳:“末将卢成业,参见副指挥使!”
“成业啊!”
拍拍副将肩膀,阮成钢叮嘱道:“屠南王不知在搞什么鬼,你晚上带人防守,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绝对不能给那老狐狸有半分可趁之机!”
“副指挥使请放心,若有半点差池,末将愿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