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都要气疯了,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非要扮成女人?难道阎王爷就收他的命!
姜老太太告诉府里的下人,打从今天起,姜家大小姐的事不能往外说,要是抓住乱嚼舌头的,一律打死埋了。
一群人家丁、丫鬟低着头异口同声喊道,“是——”
姜文焕气的将耳环摘下来摔在地上,怒目而视,“你看,他们都不敢正眼瞧我!”
府里的下人还没见他过这么大的脾气,但他这张脸是真看,就跟画报上的大明星一样。
女人除了稀奇还是羡慕,男人们则是一个个心里痒痒,生怕被姜文焕勾走了魂,谁敢正眼瞧他。
“抬头,都抬头。”姜老太太大声喊着,“少爷多俊,为什么不敢看?”
老太太一话,所有人齐刷刷的抬起头。
这明目张胆的注视,让姜文焕更羞了,他强忍着委屈,“你们太过分!”
老太太瞧了眼站在身旁的阿睿,示意他过去劝劝。
“少爷,听话!”阿睿走过去,半蹲下身子将姜文焕扛起就往屋里走,“别闹!”
“连你也这么对我?”姜文焕挣扎着,一动又扯到身上的伤口,“一个大男人被你们搞的人不人,鬼不鬼像什么话!”
姜文焕没想到,做任务却成了女装大佬,到底有没有人管,什么破世界!
阿睿将人放在床上,用袖子擦去他眼角的泪,“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少爷,谁说你丑?我打死他!”
姜文焕嘴角一抿,“放屁!”
阿睿没有一点不耐烦,小心翼翼的贴过去,逐将人往怀里一搂,“就当哄老太太开心,过几日道士一走,你还是你。”
“你们肯定都在背后笑话我!”姜文焕扭过脸,羞的不敢抬头。
他哪儿知道,阿睿实在有点顶不住,呼吸声都变得又闷又涩,整个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打从进屋的那一刻,阿睿瞧他的眼神就有点怪怪的,好像有点渴、有点饿、还有点馋。
“你咋啦?”
阿睿晃了晃头,如梦初醒,“我没事,我先出去,一会回来。”
“你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姜文焕拽着阿睿的胳膊,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你去和祖母说,让我换回男人的衣服。”
阿睿嘴角一扯,摇摇头,“不行少爷,我还没看够呢!”
姜文焕:“……”
杂毛老道要封屋子,做场大法事,往后这三日姜文焕要一个人待着,除了水和馒头其余一概不许送入。
道长命徒弟在少爷的房门上,贴上神符,不许人靠近。
接着又抄起罗盘,院子里外转悠了三圈,移树摘花,将院子里一概杂物全部清理。
但转身时不小心撞到一堵人墙,他抬起头,瞬间面容喜色,“老夫人,姜少爷有救了……”
老道士抓着阿睿的手,摸着他的脸,“真好,真好!”
姜老夫人不懂,追过来问,“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意,真是天意。”老道捻着他下巴上的几根杂毛,笑嘻嘻,“我原是觉得,这事不能成,说了也没多大意义。”
老道回头又上下前后仔细打量着阿睿,挑眉弄眼,是越看越得意。
“道长,到底啥事?”姜老太太着急,这个老头还一直卖关子。
“要救少爷脱离命劫,就要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