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旭先是安慰一下,又和姜文焕讲了铺子上的难处,说一定会替他去铺子上瞧瞧,但是现在两边分开他也不好再插手。
又是推诿,又是说辞,总之他会去,行不行他管不着。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严文旭的脸色煞白,嘴唇紫,心口疼的头都抬不起来。
姜文焕连忙扶着他,去院里的小屋歇息,“姑父,你这症状多久?”
严文旭想了一下,“一年多,只是最近有点频繁,人老了,小毛病。”
姜文焕取出几片药,让他含在嘴里,“姑父,你这病不能大意,您一定要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看。”
“柜上忙,哪儿有时间。”严文旭叹了一口气,“歇一会就好了。”
姜文焕将装有白色药片的药瓶,塞到到他的手里,“不舒服的时候就含在嘴里,一定多休息……还有少行房事。”
严文旭愣了一下,脸一红,“不怕你笑话,我和你姑姑早就左手摸右手。”
姜文焕嘴唇轻启,故做亲顺,“你与姑母是我的长辈,我如今没了父亲,你们又无儿无女,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知会一声,咱们到底是一家人。”
“是,咱们是一家人。”严文旭眉开眼笑,“有事还是要互相照应。”
见严文旭脸色也红润起来,姜文焕就拎着药箱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严文旭瞧了一下手里的药,顺手丢到墙外的草垛子里。
姜文焕回了院子,脚刚踏进房里,就听见他的屋里传来奇怪的喘息声。
他担心阿睿身上的伤,心急地推开房门,床上一片肉色中一斗志昂扬的大家伙,正在阿睿的手中奋力搏杀。
姜文焕吓的身子一歪,差点没跌出去。
阿睿听见有脚步声,呼啦一下将被子往身上一拽,转头背过身去。
姜文焕的喉咙不停的翻滚着,他扯着领子,“你又在胡闹什么?”
阿睿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道,“刚才尿尿没人扶,尿裤子上了,所以才脱了。”
姜文焕扶着眼镜,火顶上来,“浩子,浩子!”
话音刚落,浩子端着饭菜麻溜的从外面进来,瞧着屋里的气氛不对,姜文焕火冒三丈,俨然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阿睿则躺在床上,侧翻着一动不动。
“少爷……”
“他上厕所,你倒是扶一把啊!”姜文焕气的呼哧带喘,“一个大男人尿裤子,还光着腚躺在我床上?你也真敢的出来!”
姜文焕指桑骂槐,拿话点拨阿睿,什么尿裤子,屁!
都是男人,姜文焕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脱成那副样子,窝在被窝里,真是混账东西!
要是有人进来还指不定会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
浩子被骂懵,半天才道,“他说不用我扶。”
“他说不用你就不用你!”姜文焕一本书拍在他的脑门上,“这都呲的连裤子都穿不上。”
阿睿默不作声,窝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这好不容易占着姜文焕的窝,他早被窝里的香味熏迷糊,心里痒,这手就动了两下,这刚进入状态就被人逮住。
他回头露出一口大白牙,傻兮兮,“少爷,给我一条裤子。”
“没有!”姜文焕瞪着眼睛,“你给老子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