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在水桶里?”族长又问。
“这不是全村人都在找他去给张森伟陪葬吗?怕被你现,将他抓起来,所以就躲在水桶里了。”利方说道。
“说起这个事,我正要跟你们说。”族长挺了挺胸,恢复了平时那种慷慨激指点江山的模样,“我一直在外面开会,今天下午才回来。听说了张森伟的事。听他们说,要章小贝和灵琴清陪葬,我当时是勃然大怒,将那几个乡野莽夫狠狠教训了一顿。都什么年代了,还要搞陪葬?这跟杀人没区别!所以,章小贝——”
族长朝我望来,面带微笑,和蔼可亲,“你放心,你和灵琴清不会有事。我身为族长,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谢谢,谢谢。”我很感激。抛开族长刚才和利方的事以及他现在裸露着身子不说,他在我心中还是人民的好公仆、好干部。
“那……刚才的事……”
“我啥也没看到,我啥也不知道。”
我说着就要走,却被族长拉住了。
“这样,你和灵琴清先回去,今晚的事,你谁也不许说。一旦你说出了半个字,章小贝,我希望你明白,我能要你和灵琴清不给张森伟陪葬,也能要你俩背上杀人的罪名。你懂我的话吗?”
“我懂,我懂。”
待我走远了,听见族长骂道:“妈的,什么玩意儿?你这女人傻了吧?有人在这儿也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欠抽?”
我来到灵琴清那儿时,灵琴清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我以为你走了呢?你看,蚊子把我咬死了,身上全是包。”
“我们回去吧,我碰到族长了,他说我们不用给张森伟陪葬。”我说着,在灵琴清面前蹲下,示意她到我背上来。
灵琴清却说:“我才不回去。得张森伟埋了后再回去。”
这时,族长打着手电筒和利方离开了果园。这儿蚊子实在太多,我建议去小木屋里过一晚,灵琴清同意了。
进了小木屋后,灵琴清直接倒在床上,苦着脸说:“好累。好饿。”
我这时肚子也在咕噜咕噜地叫,叫她休息一会儿,我去摘几个梨来。
当我摘好梨回到小木屋时,只见灵琴清在水桶里洗澡。她见我进来了,立即将手捂在前面,叫道:“你怎么进来了!没见我洗澡吗?快出去!”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朝水桶里望去,可惜屋里光线灰暗,灵琴清的身子除了脑袋就全藏在水里,根本就看不清楚。
“这水很脏的。利方嫂子在里面洗过澡,我也进去过,还在里面放了两个屁……”
“什么!”灵琴清触电一般从水桶里站了起来,一阵哀嚎,“你不早说,难怪这么臭!”
我眼前一亮,灵琴清的身材真是好,虽然屋子里看得不太清楚,但那雪白的胴体挺拔的胸部隐隐可见,如梦里看花,意味深长。
“你还看?还不出去!”灵琴清抓起浴巾朝我打来。
我赶紧退出门口。
不过又听到灵琴清嘀咕,“我不是换过水的吗?干嘛要站起来?”
“哼,章小贝,便宜你了,又让你白看了一回本姑娘的身体!”
待灵琴清穿好衣服后我才进去。
吃了梨后,我疲惫不堪,想上床去睡觉,却被灵琴清蛮横地拉下了床,然后她往床上一滚,腿张得老大,将本就小的床占了个满。
我无奈地叹了一声,在床边坐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去果园摘了几个梨和灵琴清吃了。本来我打算一早就回去,但灵琴清坚决要在张森伟下葬后再回去,无奈,我们一直等到中午,想必这时候张断文已经埋了,我俩这才拖着又累又饿的身子朝村子里走去。
刚进村子我们就碰到了几个人。一打听,张森伟果然已埋葬。
我和灵琴清在叉路口分开,她决定回娘家,而我,自然也回我的家。
谁知我刚走没几步,突然听见灵琴清从后面跑了上来,边跑边叫:“章小贝,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