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让你心疼心疼我。”吴千山十分不要脸,“我要不说那句话,你能记住我?”
秦潇浅浅笑开。
一切终止于大军班师回朝。
江生被封大将军的消息传到京城,秦母开始心慌了。
即使之前江生封了消息,她还是有所耳闻。
女儿跑了,她是知情人。
现在江生是大将军了,如果知道实情,会不会因为她教女无方而报复?
权势面前,他们只是蝼蚁。
她找到秦潇的藏身之处,带着自己的姘头,把吴千山打了个半死。
“你也是个捡破鞋的,和自己公公乱伦的女人,你也要?
不知廉耻!”
最深最痛的伤疤被揭开,把秦潇带回了血淋淋的现实。
披着庚余年外皮的吴千山,身后没有依仗,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于是秦潇回了江家。
临行前,吴千山把那把匕首交给她。
“潇潇,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尽管杀了他。”
他用了一个晚上,把那匕首开了刃。
秦潇:“他是人人敬仰的大将军,我杀了他,天理不容。”
吴千山握着她的手:“天理不容,我容。”
自那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吴千山。
这个人就好像彻彻底底从世界上消失,可是女人的直觉告诉秦潇,他还在京城。
在京城的某个角落,看她一步步登上高位,看她一步步竖起满身的刺。
心是空的,再多的银两也填补不了内心的空缺。
秦潇的语气带着一丝恳求:“你见过他,能不能告诉我,他过得好不好?”
见吴千山,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过得好不好?
林之语沉默了一瞬:“至少那个时候,他是好的。”
扇子一打,好戏开场。
他在小小的安福楼,讲着只有他一个人的故事。
纸钱燃尽了。
秦潇捡起地上的那根引线。
……
百姓撤出,围在城门口。
“这里面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