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亮对于这番说辞竟是没有反驳,“侄女儿说得是,下次叔怎么也去一趟,也省得侄女儿忘了,叔吃不吃肉不打紧,侄女儿是女娃,这不贤不孝的名声的确不怎么好听”
不贤不孝呵呵囡囡嘴角儿上挑,笑得有些讥讽,“叔说的是,为了囡囡的好名声,下次叔还非到家里帮忙不可了不然这非亲非故的,又不来往,旁人还真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多了叔这门亲戚”
说罢不欲再对着这张令人厌恶的脸,囡囡竟是面子功夫也懒得做,不等他说话,抬脚走了。
转身,囡囡依然能感到身后那双阴毒邪恶的目光正死死黏在她的身上,如今两家势同水火,吴亮这做派,也在意料之中。
此时,囡囡离着小寡妇家不过几步路的功夫,转眼便到了,秸秆扎的门虚掩着,挡不住满院的苍凉。
囡囡推门而入,唤了一声,“彩芹婶婶”
破败的茅屋像是承受不住,顿时出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
饶是心里不待见这个婶婶,囡囡还是快走几步进了屋。
一阵凉风跟着囡囡进屋儿,却也未能吹散满屋的尴尬。
青天白日,日头高悬,这位彩芹婶婶已然卧床歇息了
联想到她之前身子不爽,卧床这事不难理解,然而那只从被子里伸出的稍显苍白的胳膊,还有她那脸上不曾褪去的潮红,着实让场面愈难看。
顺着她胳膊的方向看去,刚才稀里哗啦的声音便有了出处,想来刚刚便是这瓷盆摔碎的声音,一个瓷盆让这位彩芹婶婶紧张到这般程度竟是顾不得暴露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的端倪呵呵好死不死,囡囡在那一地的碎片里现了鱼鳔的痕迹。
喝,想她阿娘那会儿为了扞卫这位彩芹婶婶的名声,把自己一顿好说,转眼功夫,人家已经跟自己的姘头滚做一处了。
名声不名声的不说,哈,看不出来,这位彩芹婶婶竟是那种连命都不要的人。
囡囡并非不知事的少女,后世网络达,有些东西,耳濡目染,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再者,身为医者,尤其是一个中医,不会连古代最基本的避孕法子都不知道。
自己倘若再来早一步,怕是要直接捉奸在床了,不过这会儿,哈,捉贼拿脏,捉奸成双,囡囡突然有些庆幸,实话说,她对这些东西,没啥兴趣。
“婶婶,幸得是我来了,若非过来一趟,当真不知婶婶的日子多难过,身子不适,当真喝个水都不便。那会儿婶婶走得匆忙,也不曾割块肉回来,我阿娘心里惦记着婶婶,想着让婶婶补补身子,又想婶婶身子不适,干脆赶我拿了熟食,婶婶你别嫌弃,这会儿这肉还热着,婶婶若是能吃,就趁热吃点儿。”
从囡囡进门到开口不过是电石火光之间,如今她纵然有了儿子,跟不知世事的少女也没什么分别,毕竟这儿子来得蹊跷,连原主都不知道过程,她懵懂无知也在情理之中
“咳咳”薛彩芹咳了两声,顺势将露出的胳膊收到嘴间,脸上却是更红了些,倒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因为咳得过于厉害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