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对我也挺好的,要不下次他过来蹭饭多下些米,每次饭锅都给刮光见底。
一张清晰明朗的脸兀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接着一缕清香带着几朵红色漂亮的花儿挡在了我的面前。
突然间,就想起那些年,对释齐缘翻滚、撒泼、任性、撒娇、嘟嘴、翘鼻、翻眼瞪珠。
只可惜我对他的这些形态举止,以后只怕人间难睹了。
一张眉目如画的脸,从移开的花儿中显露出来。
辞逸敄像是一缕温暖的光耀在院子中,我揉了揉有些近视的眼,出口问他:“有事?”
他不悦地放下手中的花,摆在水缸边:“没事就不能来看一下你吗?你一个独居。。。。。。我是正常来慰问一下而已。”
我淡淡开口:“我还以为你想说我一个独居老人,需要人来关怀呢?”
他打量了我一下,喃喃地说:“你不独居,估计也轮不到我来关怀吧。”
看着他绷着郁郁的表情离开,我并没有挽留他陪我细水长流地聊一下天。
毕竟我也意识到,作为一名男士经常来我这里并不合情合理!
木门背后狭窄的院中,种上了许许多多多的花草瓜果菜蔬,在这里我总能找到慰藉心灵的一方瑰宝。
我愿意花上许多的时间在这里。
作为院子唯一的一朵黄玫瑰,独居一角。
是其它瓜果蔬菜甚至花朵都没法来比较的,新绿的叶、明黄的花亭亭玉立互相映衬,似乎特别能得到我的偏爱。
多浇水了一些水,才放下淋壶摘些蔬菜回屋生火准备煮饭,一日三餐的定时定候日子倒是平静如水过。
鸦雀无声的小院一直持续到我打开电视机才折射了一些光线。
晚上,迷迷糊糊入睡之际,院子传来了几声响,我估摸着是跳入了一对青蛙在鸣叫。
以前一天24小时,有释齐缘在身边总感觉幸福唾手可得。
现在,幸福就像天边的一轮明月,可望而不可靠,是越来越清明,也越来越淡然。
在没有联系的这二年里,想爱、想见、想联系都让自己深深的埋在了心底。
就像每一个被遗忘的角落不可能都照到太阳一样,埋在心底的事也没法越过,当作没有生。
是的,我的平静是别人触摸不到的痛。
辞逸敄曾问过我,关于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的目的和感情家人之事。
我都避而不谈,找话题岔开,次数多了,他也就不问了。
就像我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做到放下,不再停留在这里。
我曾何时不是看着面前的景物傻眼。
想不透明明注定的一切,怎么就生了变化,我怎么就会变成了如今这模样。
后来,随着年岁的增长和磨砺才慢慢的懂得,所谓的注定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