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反正我一个字都没看懂。
我气有些喘,但精神还不错,释齐缘出去后。
医生搭把嘴过来和我说话:“你男朋友对你很好。”
我对医生笑了笑:“此乃是我最拿得出手的事情,他一向不错。”
医生吁了声:“看看,把你骄傲得。”
我又笑了笑,说:“必须的。”
医生没好气的说:“姑娘,你恃宠而骄了,不能占着他对你的宠爱,就把自己的身体不屑一顾,你这么任性,他可不好受。”
白花花的大褂上,医生的脸一脸严肃,正儿八经没有半点玩笑。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和医生说:“下次,下次。。。。。。我不敢了。”
我清汤寡水了好几天。
那一夜,我嘴特别淡,要淡出水来,我很想吃肉。
尤其是市里面的烧鸡,闻一下,口水都想流一地。
我蓄着一汪泪,拽着释齐缘的手臂:“哥,我想吃肉,我想吃烧鸡,你陪我去吃。”
我平时是个爱吃素的人,肉也吃,但吃得不多。
像这么想吃肉,实在是这段时间吃的太清淡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零食了。
释齐缘买了很多水果给我,吃完后,睡着觉枕头都有一方口水。
最近天天洗枕头套,我都洗烦了。
我肚子一点油水都没有,寡淡得很。
释齐缘把着一张脸,半分不松懈:“不行,你生病还没有好,不能吃油腻,那烧鸡到处都是油。”
我谄媚加讨好,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非常狗腿地亲了一口他的脸:“哥,就这一次,我就吃一点点,我淡得流青口水了,你就答应我吧!”
他笑了笑:“为了一只烧鸡,连脸都不要了,你这样子,让别人看见如何说你,下来再说。”
他把我稳稳地放了下来。
“嘴在别人那里,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管,我就要吃烧鸡。”
“等你好了再吃,到时我陪你一起去。”释齐缘揉揉我的头。
我扁嘴:“哼,你不去,我自己去。”
他收起手,眼都不眨一下。
我伤心啊!
我擦了擦,滚到腮帮子上的泪:“你对人家一点都不好,肉都不让我吃,我不要你做我男朋友,我去找别人去。”
我看着黝黑的夜色,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他:“我走了。”
他无动于衷。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我真的走了,我真的去找别人了。”
他脖子一梗,任我撒娇、耍赖、撒泼、诓、哄、骗使出浑身解数。
他清淡着张脸,愣是没变一下,我的烤鸡,想想都心伤。
这个对我最不缺耐心的家伙,看着我软、硬轮番上阵。
最后对他胡搅蛮缠,他也不怕我丢脸,勾着嘴角咪咪笑,乐见其成。
我嘴又想扁了,这下不是装的,是真的想哭,眼看我泪水又要坠下来。
他才过来安慰:“我对你的心,日月可表,等你病好了,我马上带你吃烧鸡,决不食言,你能吃下几只就吃几只,这样可以了吧!”
他戳了戳我的额头:“真的是顽固不宁,比那牛都还要犟上几分!”
我一噎,扁扁嘴:“我才不要做那牛呢!肉都没得吃。”
“好了,今晚饶了你嘴巴和舌头,你也累了一天了,我送你回宿舍,好好睡觉,明天病好,我带你去吃烧鸡。”
谁知道,这病,病得有些久了。
不过,这次在医生的尽心尽职和释齐缘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我的病被压制了下来,看着健康如初。
直至半年后,汹涌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