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惊魂未定的一堂人,贾璟双手轻轻往后一背。
“如何?赦大伯对侄儿这份传承可是有体验了?”
“至于您问的根性,你就理解为能否踏入修行的关窍罢。”
惊魂未定的一众人闻言忍不住面面相觑,特别是早年与东府贾敬交往频繁的贾赦。
这世上原来真有修行这回事!
并且还就在自个儿家里头,可怜敬大哥却只能向外奢求……不对!
隐脉长老会查看族里的每一个新生儿?
那岂不是说,自己家里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有那所谓“根性”的?
怎会如此?
其他同样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的贾母和贾政,看向贾璟的目光顿时变得不同了起来。
();() 惊奇、亲近、渴望,甚至还有油然而生的敬畏。
贾母目光流转之间更是陡然一亮:
“璟哥儿,你可知宝玉是个什么样的根性?”
众人随之耸人一惊,对呀!贾璟能够修行,也可能是因为他年龄足够了。
那么比他小的这些个家族子弟,会不会还有别的身具根性者?
贾政更是心头火热,别人不知晓,只以为他家夫人当年弄鬼。但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是真正的含玉而生!
以往贾政见到贾宝玉非打即骂,那其实是爱之深,责之切。
在工部衙门里受尽文官排挤的政二老爷实在太渴望儿子里能有个科举有成的了。
偏偏老大贾珠读书熬狠了,虽然考了个秀才,但却把身子给读垮了。哪怕急急忙忙给他成婚冲喜,最终也只是留了个遗腹子,勉强续了一二年命便撒手人寰,让贾政很是体验了一番白发人送黑发人。
也正是因为贾珠的前车之鉴,他在面对老太太护犊子时才会那般一碰就碎。
看见贾母和贾政希翼的目光,贾璟面上稍作沉吟。
“宝玉自然也是有根性的,只不过……”
贾政闻言,面上先是一喜,随后又是一惊:“不过什么?璟哥儿你……来来来,坐这儿,坐这儿说。”
为了儿子,政二老爷活脱脱的表演了一番什么叫做前倨后恭。
不过有得坐,贾璟自然也不会客气,施施然坐下,又拿起俏鸳鸯适时捧来的温茶饮了一口,然后才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继续开口:
“长老曾经说过,宝玉的根性才是咱们家近代最为出众者。只不过护着宝玉转世的那块玉儿是宝,也是劫!”
“就算一般些,没有强大底蕴的仙门,也是无法引他入修行的。至少咱们隐脉没有适合宝玉的传承,也许宝玉是要等仙人来渡罢!”
当然更可能的是,贾宝玉只是来贾家历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