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每一次的撞击都带动了这间小房子的晃动,也撞在了菲尔瑞的心上。
但是菲尔瑞看不见门后一个魔法阵悄然浮现,看似摇摇欲坠的房屋实则坚不可摧。
泽尔斯总是对女儿有太多的担心。
菲尔瑞的心越来越低沉,这种什么都看不见,还有异响传来的情景让她越加的害怕。
随着菲尔瑞的心情变化,那双漆黑的巨手再一次出现,这次呈现出一面倒的气势。
圣袍上的锁链无声断裂,整件衣服的光泽也开始变得暗淡。
一股黑暗而静谧的气息冲天而起,破碎了泽尔斯找人布置在屋内的魔法阵,也吸引了远处教堂的主教。
还在诵经的唱诗班出现了停顿。
“主教,怎么了吗?”
“好像有邪祟的气息,你们先继续,我去看看”
“好的,愿光明照耀着您”
唱诗班的人一点也不担心自家的主教,斯基瑞作为教会八阶的神术师,本来是不需要担任这种偏远教区的主教的,但是几年前教会的一件圣袍在他负责的区域失窃了,半是派遣半是责罚,他被派到了这种地方。
对于斯基瑞而言的话其实没什么区别,反正在哪里都是侍奉光明,还不用面对那些贵族,也能帮帮穷人,带一带好苗子,以至于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
这样平静的生活舒适的他觉得自己都快忘了怎么和异端作战了,不过今天好像能好好回忆一下了。
随手拿起自己的权杖,斯基瑞的身躯化作点点光芒消失在了唱诗班的面前。
“主教是不是……把灯柱拿走了”
“住嘴”
……
很多时候人的愚蠢能够出你的想象,比如说老鼠就没有想清楚为什么刚才死活打不开的,薄的和自己衣服差不多的门为什么突然被自己推开了。
他只会觉得是自己用的力气足够了,那连斯基瑞都有些惊讶的黑暗气息带来的寒冷也只被他们当成了冬天的前奏。
老鼠甚至已经在幻想着做完这一笔去花姐那挑个好看的。
推门而入,就在这一瞬间,全部的黑气涌进了菲尔瑞的身体,没被老鼠现一丝痕迹。
比起之前的痛苦,这会菲尔瑞甚至感觉到了一丝丝凉快舒适的感觉。
但是很快,一种强烈的饥饿感在不断涌现,一些奇怪的念头也出现在菲尔瑞的心里,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变得不像自己。
入目是一个简陋的小屋子,没有什么看上去很贵重的家具,这让老鼠稍微有些失望。
但是看见抱头缩成一团的菲尔瑞,老鼠知道,自己接下来几天有着落了。
“喂,小家伙,是你自己和我们走,还是我们把你弄走”
随手摆弄着放在桌子上的照片。
这种胜券在握?或者说欺凌弱小的感觉让老鼠着迷。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的像个人。
病态而无可救药。
“叔叔,你们快走好不好”
菲尔瑞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她感觉自己好饿,好饿,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好想吃,好想吃……
好想吃掉面前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