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言小轻起床,感觉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好不容易爬起来,穿戴整齐,到卫生间洗漱。
蹲在马桶上蠕动菊花,感受一下有没有松弛。
还好,紧得很。
年轻就是好,一晚上就恢复了。
想到昨晚的荒唐,言小轻脸烧了起来。
穆拉牵着吉娃娃,和言喻就在树下,晋深时贴着他藏在树上。
他被吓萎了,晋深时却越来越精神了。
他非常紧张,生怕被现。
还是被现了,虽然言喻没有当场揭穿他。
言喻甚至立刻就挪开了视线。
他一动不敢动,晋深时小动作不断。
弄得言小轻想哭。
他是真的哭了,没有声音,眼泪顺着眼角往外涌。
像开了闸的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不憋屈,也不难过。
应该是羞耻吧。
想不到言脸比城墙厚小轻还有羞耻之心。
都是被晋深时给逼出来的。
晋深时下来还恬不知耻地向他道歉,“对不起,小轻,我不是故意的。”
啥意思
刚开始言小轻还没懂。后来才明白晋深时的意思。
晋深时以为他被艹哭了。
害,真不是。
忽然觉得有点憋屈了,怎么解释都不对味儿。
言小轻好久没有哭了。
早上起来照镜子,现眼尾有点红,脖子上好多红痕。
言小轻偷溜到言喻房间,找了点遮瑕涂到脖子上,免得一会儿学校同学问。
真的看不出来,这个表面斯文冷漠的晋总裁,背地里野得快升天了。
晋深时这匹野马,真的要想办法给他套上缰绳,戴上马嚼子了。
这几天暂时不能和言喻见面了,尴尬。
言喻也觉得撞破儿子的情事不好意思,特意躲着他。
两母子性格挺像的。
穆拉什么都不知道,抱着钱又来敲门。
“小轻,你收拾好没有,爸爸一会儿送你上学。”
“爸,我自己开车上学。”言小轻隔着门嚷嚷,不想正面见到穆拉,看到就心虚。
“那你开什么车啊”
对啊,他以前一直开的晋深时那辆酷炫的跑,不知道家里没有合适的车。
“有什么车啊”
两父子隔着门喊话,有点诡异。
“有马萨拉蒂、法拉利、兰博基里”穆拉像报菜名一样在门外报数。
“爸,你别说了,我一会儿自己下去选。”言小轻被他一连串的车名弄得脑壳晕。
穿戴完毕,言小轻偷偷摸摸地开门。
言喻在厨房指挥仆人做饭,穆拉在花园里甩鞭子打陀螺。
脸盆大一个陀螺,好像还是铁做的,“嗖嗖嗖”转得溜圆。
一招一式还挺标准的,穆拉把鞭子挥得“霹雳吧啦”响,像在放鞭炮。
言小轻觉得头皮麻,感觉那条鞭子随时都会落到自己身上。
幸亏昨晚老爸没现。
好运。
车库随便选了一辆马萨拉蒂,言小轻开着去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