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黑袍没在衣柜里。”言喻心肝一颤,把穆拉从衣柜面前拉开,指着沙上的黑袍,是晋深时脱下来那套。
“我拿出来放外面了。”
“我帮你穿上。”穆拉拉起黑袍,拎着衣领一抖,“怎么那么大啊我记得是按照你的尺寸订做的啊”
“尺寸搞错了吧。”言喻配合伸出手,“你最近不是老是忘事吗”
穆拉的手已经放到衣柜的推拉门上,把衣柜推开了一条缝。
听到言喻的话,也没有怀疑,放开手转身过来。
言小轻被晋深时抱着,在狭窄的衣柜里,一动不敢动。
穆拉走过来的时候,吓得脚趾拇都抓紧了。
穆拉走开后,言喻和言小轻都松了一口气。
偏偏后面那个人胆子大得很,好像一点也不紧张,手脚嘴巴都不安分,一直就没有停歇。
言小轻抓住到处游移的手,放到嘴里啃咬。
身后的人好像更来劲了。
言小轻被硌得慌。
想起大萝卜,身体开始颤抖。
嘴上也咬得更用力。
晋深时闷哼一声,直接咬上了言小轻的后颈。
言小轻要哭了。
绝对领域被袭击,就像龙筋被抽,身体软绵绵地塌在晋深时怀里,差点就叫出声来。
两个人挤在衣柜里,又闷又热,晋深时还在不停地动。
言小轻摸出手机,开了静音,打字关键时刻,你安静点好不好
晋深时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打字遵命,小轻。
言小轻剜了他一眼,继续打字烈叔藏到床下了
晋深时点头。
言小轻捂脸,哆哆嗦嗦打字床下还有一个人。
晋深时谁
言小轻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
公公现在正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躲在妈妈的床底下,不知道两人能不能和平共处。
晋烈刚钻到床底下,就现下面已经有人了。
见惯大场面的晋烈也没太惊讶,楞了一下马上想起事件的紧迫性。
“兄弟,挤一下。”
穆然往旁边挪了挪,让了一点位置出来。
晋烈钻进去,表情怪异地盯着穆然。
穆然被盯得心头慌,
“晋叔,是我,穆然。小轻把我塞进来的。”
“哦,深时把我塞进来的。”
被晋深时两口子坑的。
他们两口子倒好,现在亲亲热热地窝在衣柜里嗯嗯啊啊、逍遥快活。
他们只能缩着身子,挤在逼仄的床底,碰一鼻子灰。
床下的空间很矮,趴着比较舒服。两人一人趴一边,泾渭分明。
晋烈原本想问,为什么我儿媳妇会把你塞到床底下来,穆拉已经进来了。
两人小声寒暄完毕,面对面实在是尴尬,各自侧身扭头朝向另一边,安静地躺着。
穆拉给言喻穿戴黑袍,头巾绑好,两人准备出门,藏着的四人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