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轻抓住穆然,要他钻床底,自己往衣柜里面躲。
穆然一脸懵逼,不肯钻床底,要和言小轻一起躲衣柜。
衣柜那么小,怎么藏两个人,而且和其他男人挨那么近,他不舒服。
“衣柜里不透气,又闷又热。床底下凉快一点。”言小轻俨然一个藏猫猫专家。
穆然又要拉着他一起钻床底。
真是难缠。
言小轻放出豪言,“明天请你吃饭,你先将就一下。”
说完,把穆然往床底一塞,自己钻进衣柜里。
两人刚刚藏好,言喻带着人进来了。
言小轻拍拍胸口,觉得自己又聪明又幸运。
有点奇怪的是,言喻带着人进来之后,随即听见“擦咔”锁门的声响,门被反锁了。
锁门干什么
有秘密
言小轻竖起耳朵听动静,眯着眼睛,从衣柜缝中暗中观察。
两个高大的z国妇女进房间之后,竟然脱下了黑袍。
竟然是两个男人。
妈呀,言喻居然背着事逼儿老爸搞外遇
好刺激。
言小轻仔细一看,脱下长袍的z国妇女不正是他的公公晋烈吗
言小轻快窒息了。
他的公公和他的妈要是搞在一起,那他和深时岂不是兄弟了
感觉不太妙啊。
“言师妹,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晋烈脱下黑袍,取下缠在头上的黑头巾。
“不怪你们,阿拉心眼儿太小。”言喻接过黑袍,和晋烈面对面坐着。
另一个妇女的黑袍也脱下来了,定睛一看,原来是晋深时。
言小轻“”
你们几个背着老子搞什么鬼
差点把老子吓死。
言小轻竖着耳朵听了半饷,原来晋烈是来帮儿子提亲来了。
结果被穆拉拒绝了,门都不让进。
没办法,变了个妆,直接混进来找言喻。
言喻好说话多了,直接把他们带上来,还锁门。
“烈师哥,他们才交往几天就结婚,会不会太快了”
言喻其实不太担心小轻被欺负。
但婉拒是策略,不能轻易答应对方,不然显得小轻太心急。
太过主动的一方往往都很被动。
当年的她,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就未婚先育,最后一个人带着小轻,过得有点辛苦。
她想让小轻过得好,平平安安,幸福一生。
“喻师妹,他们小孩子的事,我其实也不想管太多,让他们自己去展最好。”晋烈叹了口气,“深时今天回来告诉我,他求婚了,小轻也答应了,深时户口本都交给小轻了。”
言喻听到求婚,條地转过头,晋深时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这不是胡闹吗”晋烈操着老父亲的口吻,叹了口气,“小轻才二十岁,还没毕业,还是个孩子。”
晋烈继续说道,口气有点无可奈何,“深时从小就有主意,十八岁成年就搬出去独自居住,二十岁就接管了时飞集团,工作上很能干,生活能力也不差。我想着,小轻交给他应该没有问题。但是这事还是要先告诉你。”
晋烈先责怪晋深时,然后又把他夸了一番。
展现他儿子多么优秀,嫁给他觉得靠谱。
“这孩子,这么大的事都不回来给我说。”言喻嗔怪了一声。
心里一咯噔一响,想起上次言小轻问她要户口本,她留了个心眼没给。
翻开抽屉一看,户口本果然不见了。
不愧是她的亲儿子,跟她一样,为爱奋不顾身,竟然学会偷鸡摸狗了。
真是儿大不中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