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的温度偏高,有点潮闷。
狭小的空间里,挤了两个大男人,更显逼仄。
身后的人看似正直,其实一点也不安分。
唇角若有似无地扫过耳尖,略过耳廓,触碰耳垂。
最后,停在颈窝,呼出又热又湿的空气。
呼吸轻像羽毛,撩着最敏感的神经,让人坐立难安。
在逼仄的衣柜里,这种异样的情绪又被放大了数倍。
言小轻揪着心倒数。“五、四、三、二、一”
“五秒钟到了,可以了啊。刚刚让你躲衣柜还不愿意,现在还舍不得出来了。”
言小轻胡乱薅了件衣服,往晋深时脸上糊。
“小轻,我难受。”晋深时用脸蹭了蹭言小轻的后脑勺,深吸一口。
晋深时从小就是按照时飞集团掌舵人的标准来培养的,典型别人家的孩子。
教科书上列举的优秀品质,完全可以一股脑儿往他身上套,毫无违和感。
自律了二十多年,他觉得他是可以坐怀不乱的。
偏偏遇到这么一个又软又甜的猫儿。
看似锋利的小爪子耀武扬威,每次在心口轻轻挠一下,留下粘稠的蜜,甜得心头紧。
好不容易把他叼在嘴里,就是不让吃。
那也得舔上一口。
言小轻“”
深时被穆拉的话伤害了
穆拉真是个事逼。
刚喊了声“爸”,现在就要帮着收拾烂摊子,有他这样的倒霉儿子吗
“别听我爸的,他就是外国的封建余孽,我知道你们是好人。”言小轻努力搜集辞藻,想方设法安慰晋深时。
“晋叔叔是不是以前得罪过我爸啊,他就是在公报私仇。”
“对了,你知不知道我爸妈和晋叔叔之间的事”
“还有,我不会听他的,我跟你一样,喜欢了也是一辈子。”
最后一句像蚊子哼哼,小声又含混。
被猝不及防地撩了一下,舌尖滑过柔软的梢,喉咙又干又痒。
言小轻自顾自说了半天,身后的人毫无反应。
忽然,屁股被硌得一下。
某人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扯着裤头往下拽。
言小轻随手取了一个衣架往后戳。
“好你个晋深时,我好心好意安慰你,你”
你他么却想睡老子
言小轻手执衣架,暴打淫魔。
暴打是不可能暴打的,言小轻身娇体软易推倒,力量悬殊,两三下就败下阵来。
双手被擒住,被强吻,上气不接下气。
言小轻不会换气,差点窒息。
被放开后,脸涨得通红。
大脑缺氧,头晕脑胀,又羞又恼。
“晋深时,你正经点可以不”不敢大声说话,压着嗓子吼。
抓着枕头朝他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