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太近,言小轻耳朵好痒,他皱着眉头,歪头将耳朵在肩膀上蹭了蹭。
什么意思
不说话怎么指挥他,已经赢了好多筹码了,要保存胜利的果实啊。
刘月娇那摸牌的豪放劲儿,一看就是老麻将,技术杠杠的那种。
这是吵不赢他,想在麻将桌上找回场子,报仇来了。
他可不想输。
还有,晋深时怎么和他挤到一根椅子上面来了,都快负距离接触了。
在大家的催促下,继续玩牌。
言小轻终于知道晋深时说的只动手是什么意思了。
晋深时名正言顺地抱着言小轻,抓着他的手拿牌、打牌,言小轻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控着指哪打哪。
言靳张嘴,想刺言小轻几句,晋深时一个眼刀射过去,冷得让言靳闭紧了嘴。
赢钱真是好啊,一把赢几万,抽屉里的筹码都快满溢出来了。
不过,言小轻觉得不舒服。
晋深时越挨越近,算是将他抱在怀里打牌。
他双腿张开,贴着椅背,言小轻被他环着,坐在椅子的前半部分。
言小轻转头偷看晋深时的脸,现他神情专注,一直盯着桌上的牌。
俨然一个沉迷赌博,无法自拔的赌徒,根本没有其他的心思。
难道是他想多了
言小轻开始作妖,像个扭死虫,不动他心里就不舒服。
晋深时依然不动如山,表情冷清。言小轻没有引起他一丝注意。
他看着手里的牌,算得非常认真。
言小轻放心下来,果然是他想岔了,晋深时就是一个单纯好心人,帮他赢钱,完全没有别的心思。
这是迷惑牌友的权宜之计。
之后晋深时的小动作,言小轻自动忽略了。
晋深时好像坐累了,下巴放到言小轻肩膀上。糊了把大的,一激动,手又搂到言小轻腰上。
言小轻身上沾满了晋深时的味道,淡淡的木质青草香,清爽扑鼻。
打了半圈,张烨点了根烟,似笑非笑,“深时,小言什么都不懂,你别捉弄人家。”
晋深时轻嗤一声,“不懂正好,我可以一招一式教他。小轻,你说好不好”
言小轻赢了钱,两眼放光,小鸡啄米点头,“好好好。”
张烨喉头一哽,丢出一张二筒,放到言小轻面前,“小言,我来点你的炮,你要不要”
言小轻正在做清一色,单吊二筒。
他看到二筒,正准备高兴地捡到面前,忽然被晋深时握住了手。
晋深时将头放在言小轻颈窝,轻声说道,“不要他的,我们自己摸。”
言小轻点头,转过头和他悄声说道,“听你的,我们自摸,自摸钱多多。”
没想到转手就摸了一张二筒,真的自摸了,言小轻胡了清一色,收着筹码,高兴。
三人表面上好像在说玩牌的事,实际上说的什么,只有各自知道。
沈千秋在一旁看得揪心。
他也看出来了,言小轻不但非常爱钱,还很单纯懵懂。
晋深时哄着骗着,将言小轻吃了个一干二净。
在场的都是人精,世家长大的小孩,天生就比旁人多长了几个心眼。
就算是刘月娇这种娇生惯养的,也看出了端倪。
就只有言小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心扑在钱眼子上。
为了取信旁人,他还打起精神,假装学习怎么算牌,生怕牌友们输多了不服,把晋深时给撵走了。
刘月娇内心咆哮,就言小轻这种傻白甜铁憨憨,她怎么会每次都被他阴,被他哽,这不科学啊
晋深时温香软玉在怀,表面看起来依然是谦谦公子,实则身体有点僵,憋得慌。
腿心被言小轻蹭了好几次,晋深时虽然可以坐怀不乱,现在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