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靳锲而不舍,继续出灵魂拷问,“你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晋深时家里”
言小轻“嗯。你究竟想问什么”
吃饭被打扰,语气不耐烦。
言靳“那你和晋深时究竟什么关系”
又是晋深时的脑残粉。
言靳他妈,也就是言小轻的大舅妈,今天才给他介绍了爸,被他怼得病。
他还以为言靳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是想男人了。
言小轻放下生蚝壳,喝了口鸡汤,语气轻佻,“我住在他家,你说什么关系”
言靳语调上扬,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言小轻,你说清楚”
“吃饭不准说话。”晋深时站起,俯身过来,按下红色拒绝键,“小心被呛。”
“规矩真多。”言小轻小声嘟囔,专心吃东西。
主动把头伸过去,让晋深时帮他擦嘴巴。
晋深时抿着嘴,面无表情。
言小轻以为他嫌弃,吃得更欢,闹着擦了好几次嘴。
电话的那头传来盲音,言靳怅然若失。
今天回家就听到母亲哭诉,她被言小轻骂了,气得不轻。
上次见到言小轻就觉得奇怪,原本温吞懦弱的人,现在还会骂人了,据说挺厉害,母亲吃了好几颗效救心丸才缓过来。
刚刚电话传来的声音是晋深时的,两人又在一起吃饭,还住在一起了。
听那宠溺的口气,言小轻真的傍上晋深时了
那林别又是怎么回事
言小轻喜欢林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言靳偷看过他的日记本,全是写的林别的事。
言靳摸出电话,给林别打了过去。
林别效率很高,投标书已经做好,招标保证金8o万也准备好。
中标几率偏大,但是十来个亿的工程,林别一人吃不下,六千多万的履约担保也拿不出来。
为了分担风险,实现利益最大化,他找了一个有钱的合伙人陈灼。
陈灼是开地下酒吧起家的,根本不懂建筑,只知道现在最赚钱的行业建筑排前三。
林别这段时间天天去陈灼的酒吧报道,每天白的红的啤的混着喝,和陈灼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喝酒是小事,林别两斤的酒量,轻易喝不醉,恐怖的是陈灼好像看上了他。
陈灼四十多岁,长了一张端方的国字脸,看起来慈眉善目。
开黑酒吧起家,手段心眼眼界一样不差,比旁人更多的是心狠手辣。
陈灼有个固定的小男友,身体不好,经常住院。林别刚开始为了讨好陈灼,三不五时去医院探望。
小男友很单纯,瘦瘦弱弱很文静,话不多,不爱笑。每次林别过去,陈灼的手下都守在旁边。
一开始还以为陈灼对小男友体贴,直到他有次不小心看到小男友的病历直肠严重反复撕裂、直肠异物
再联想到小男友身上的青紫,不经意看到小男友手腕间的伤痕
隐约现陈灼有严重的抖s倾向,随身携带大型道具。
他曾经向林别炫耀过高尔夫球杆、珍藏的红酒、造型独特的啤酒瓶
林别想离开,但是晚了。
陈灼心性阴狠狡诈、心眼小,不是林别可以轻易脱身的。
林别为了自保,再加上好不容易谈成的合作,他把言小轻的照片给了陈灼。
陈灼一看照片,果然很喜欢。
言小轻躲林别躲的厉害,正愁怎么把他叫出来,就接到言靳的电话。
二十来只生蚝,被言小轻吃得干干净净,吃完生蚝,他把一次性手套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