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南郡王,我们南郡有你这样的一个王爷,简直就是不幸!”苏雪带着泪腔骂了起来。
也不管柳飞飞等人的劝阻,眼睁睁的看着邓县令身死,苏雪没有办法。
只能用破骂的方式,以此来泄愤。
“敢骂我爷爷?找死!”慕容清语打算在动手,可是却被慕容清风连忙拉着了。
“你干什么!”她瞪着慕容清风。
“姐!不要!”慕容清风乞求的摇头。
慕容辰在一边说道:“清语,不急。”
慕容清语用力的之下,这才从慕容清风的手中挣脱开来。
这么在意苏家的那个丫头,一会儿她一定要亲自动手。
观望到此,徐太傅父女,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们是客,也明白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环境地位。
他们改变不了这一切。
“苏家的人,可还有什么话要说?”慕容辰盯着她们问道。
两个囚笼被摇晃得格外的响,看起来苏狂与苏长风还有很多要说的。
慕容辰道:“把他们嘴上的布解下来。”
护卫兵点头,走过去伸出手,将苏狂与苏长风的蒙在嘴上的黑布解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苏狂的声音咆哮道:“我家雪儿骂得对!什么狗屁南郡王,你就是我们大夏的败类。”
慕容辰等人闻言,也不禁微微皱眉。
这个老东西被折磨这么久了,还有力气说话。
苏狂继续吼道:“南郡每年的赋税是其他三郡的一成,而你上交的赋税从未多过一分。”
“还有南郡从军的男儿,在北郡战事当中牺牲,每年大约五千之多。”
“而那些抚恤金,你居然几乎全都私吞下来,你还有一点良心吗?”
“那可都是保卫大夏的男儿,用生命换来的钱?”
“慕容辰,你个狗东西,你说,你凭什么配当这个南郡王!”
听到这里,慕容辰也出一阵咆哮。
“够了!”
他指着苏狂,说道:“苏狂,这只不过是你的口头之言,休要诬蔑本王。”
苏狂大笑道:“哈哈。。。口头之言?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还说我诬蔑,有种你让他们看看你的库房放了多少钱?你敢吗?你敢让人查你的账本吗?你不敢!哈哈。。。。。”
“老东西!你找死!”慕容辰怒道。
对于苏狂的话,徐太傅父女不禁互相望了一眼。
南郡的赋税的确比其他三郡多了一成,而上交国库的赋税当中与东西两郡是一模一样的。
这些年北郡的赋税少了很多,因为都在常年战事。
如此说来,南郡王是私自占有了那一成的赋税,那已经很多了。
现在又听说,私吞了那些死去将士的抚恤金,这简直就过分了。
这边。
“找死?有种你放开老子,与你打一场?”苏狂双手摆动着铁链道。
慕容辰的胡须抖动,挥手道:“打开他的锁链,本王要亲自送他归西。”
“爷爷!”苏雪朝苏狂摇头。
“爹!”柳飞飞与李梦月,还有苏长风担心的喊道。
苏狂看着苏长风说道:“无妨,老夫活了这么久,愧对你哥,也愧对于你。”
“你能为那些死去的将士每年放钱财,那么老夫也能为那些死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苏长风咽哽中,不知道说什么。
苏狂又看向眼前的苏家儿媳与孙女,他苦笑道:“对不起,老夫没有保护好你们,让你们也受苦了。”
“爷爷!”苏雪掩嘴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