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本初探过头凑近手机前,看到视频里得白初惊,他眸光亮。
白初惊着眼望着手机出现在屏幕上华本初,她不由自主地伸手熄灭了手中的烟头。
正当她欲开口时,时戎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
“大小姐。”时戎低声呼唤着。
白初惊蹙着眉地转过头看向时戎。
时戎坐在驾驶位上,他从前面扭过头看着坐在后座的她。
她的目光随着时戎的手指指向窗外,在车辆周围徘徊着一个男人。
她微微皱眉,眼睛眯了起来,她朝着手机里说了一句,“阿初,我有点事情,先挂了。”
白初惊打断了华本初挂断电话,让华本初梅恩那个来得及开口说上一句话。
她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又点燃了一根香烟。
她一边点着香烟,一边朝着时戎说话,“你去把他请上来。”
时戎打开车门,宫远倾还在犹豫要不要敲一下车门,就被时戎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他有些不安地站在车外徘徊。
时戎淡淡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宫远倾有些坐立不安地向后座的方向望去。
车窗外无法看清车内的情况,他心里明白,白初惊这个人一定还是和当年一样难以相处。
他深深叹了口气,跟随时戎绕到了另一侧,时戎为他打开了车门。
白初惊打开了天窗,翘着腿抽着烟,闻声转头看向宫远倾,两人的目光交汇。
白初惊挑了挑眉,“好久不见。”
宫远倾勉强笑了笑,紧张地坐在座位上。
时戎关上车门后就走到远处等候。
白初惊抖了抖烟灰,“远倾似乎不太愿意见到我呢。”
宫远倾尴尬地笑了笑,更加局促不安了。
“白小姐,我们当年说好了……”我帮你,你就不对她。。。。。。
白初惊伸出手,轻拍在他的肩膀上,打断了他的话。
宫远倾一下子顿住,车内沉默了一会儿,他无法继续再说下去了。
白初惊轻哼一声,笑出了声音,将香烟熄灭,丢进烟灰缸,“那你做到了我说的吗?”
她知道宫远倾所指的是什么。
当年,她给他做了一个选择。
要么白初语被其他男人玷污,要么就由他来。
他自己选择了亲自上阵,也亲口答应不再去京师。
不让他回京师,按理论上来说白初语和宫远倾从小一起长大,就算蒙住了她的眼睛,她也能认出来的。
白初语是个聪明的人,她可不像她的以牙还牙成了给她的奖励。
这对她来说,这并不重要,她对以前的白初语毫无感情,用亲近的人伤害她是她做出最轻的惩罚。
白初语在表面上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但实际上,她是她的母亲被害的凶手。她冷笑着说:“宫远倾,难道你还觉得我当年的做法很龌龊无耻吗?”
“做人可不要太双标。”
“你要明白,是白初语先动手,将我推入困境。”
“我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