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曦国国君”
外戚将领一脸懵然,没走错地方吧这是桂国皇宫啊,曦国国君来作甚
“对,三皇子的夫君,他说让咱们趁早投降”
“放屁,”将领不耐地打断,朝城垛上的几人看了一眼“不过是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投降不可能,那三皇子已经嫁做人夫,不算是桂国人了,那曦国国君更是外人,他们有什么资格插手桂国的内政还敢擅自调用军队,真不知是谁借他们的胆子你问问太子,究竟交不交玉玺,不交,兵戎相见,交出玉玺,今日休战。”
这话被兵士传到舒星弥和阿纨耳中,舒星弥道“曦国国君已经入籍到桂国,本王是云氏宗亲,怎能不算桂国人若本王不算,那阿纨籍簿上所书桂国三皇子原配夫人,随夫君入籍桂国又要作何解释反倒是陈将军,究竟有何资格逼迫太子殿下交出玉玺不过是外戚簒权罢了,还口口声声为桂国着想,为皇室着想,简直无耻之极。”
“就是就是。”太子捏着小拳头道。
小兵又去传话,将军听闻此言,怒道“那曦国国君不也是簒了他哥哥的太子之位么五十步笑百步他们这般说法,太子是执意不肯交出玉玺了”
小兵复述给舒星弥,舒星弥不仅失笑道“谣传之语,无稽之谈,将军竟也能当真,本王佩服,”他从怀中摸出虎符,对那小兵道“这是曦国虎符,回去告诉你家将军,本王可以调用曦国全部兵马,论兵力,他不是本王的对手,论身份,自不必说。还是早些退兵为好。”
阿纨把虎符交给舒星弥,并不怕后防空虚,因为桂国和曦国的地理位置实在特殊,曦国相当于是在桂国的“怀中”,任何国家要攻打曦国,必须经过桂国,所以完全不虚。
外戚将军听说曦国的虎符在三皇子手里,登时眼前一黑,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
嫁给曦国国君就这么嚣张吗
为所欲为
“说实话,咱撤吧。”陈将军忍不住对另一个将军说“夜里趁他们不注意,全军悄悄撤退。”
“咱还能坚持到夜里”另一个将军绝望道“好像已经被包饺子了。”
“什么”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成王败寇,在此一举。附耳过来”
“殿下,他们降了。”小兵赶来向舒星弥和太子报喜。
“恐怕是诈降吧。”阿纨道“继续防守,还有,收掉他们的武器。”
阿纨心想,如果真是投降,为什么骑兵和步兵的刀都入了鞘,唯独弓箭手还紧紧攥着弓,神色丝毫没有松懈之意
阿纨对两旁的护卫道“千万不可放松,继续保护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
嗖嗖嗖
话音未落,数支长箭破空而来,直向舒星弥刺来,几十护卫连忙用厚盾遮挡,箭矢悉数扎在盾上。
幸好方才曦国国君一直提醒他们不要放松警惕,否则三皇子的性命
阿纨在箭矢射来的瞬间抱住舒星弥躲在城垛之下。
舒星弥的额头抵着阿纨的胸膛,阿纨的神情冷静,似乎什么都不怕,但他的心跳声却出卖了他。
他害怕,生怕一个不小心,心上人有了闪失。
舒星弥手心冰凉,心中却涌上暖意,他想,此生能有这样一个人,在生死关头不离不弃,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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