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梁景行及时叫停,“别脏了我的地。”
“得嘞”宫凌就等他这句话,赶紧抓了外套,搂着小明星脚底抹油似地跑了。
梁景行将燃到差不多的烟蒂掐灭进烟灰缸里,“怎么样信了”
宫凌都要跟小明星现场表演形体艺术了,她不信也不行啊。
“勉勉强强吧。”简初抬手顺了下头,从沙上站起来。
反正既然已经弄清楚,她也不再逗留,“你忙吧,我走了。”
说着,便往门口走去。
“等等。”
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梁景行叫停的声音,简初下意识止步。
“今天这事,就这样算了”梁景行问。
简初“”
“简初,今天可是你冤枉了我。”
梁景行反过来跟她算账。
简初回过头,问“你想怎样”
梁景行勾唇一笑,“过来。”
他梁景行哪儿是任人冤枉的总要有点补偿,才能放她走。
而简初在意识到这是个误会后,已经没了来时的底气,听话地朝他走过去。
梁景行黑眸深沉,又如同黑曜石泛着光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如果眼神可以化作有形的手,简初此刻大概已经被他的双手剥干净了。
简初深知接下来的“惩罚”逃脱不掉,只能尽可能地给自己减轻些。
她停在距他两步之遥的地方,说“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这么不小心,给了媒体捕风捉影的机会。”
梁景行眉眼轻挑,“还打算倒打一耙”
简初“”
梁景行轻笑了下,倏然起身将她捞过来。
简初脚上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一下随他跌坐进办公椅里,坐在他的腿上。
说来也奇怪,梁景行这样重欲好享乐的人,偏偏喜欢用以檀香作为主调的男士香,沉稳悠长的调性,简初坐在他怀里,被这熟悉的香气环绕着,隐隐带着点香烟的味道。
“你说,你这么冤枉我,我该怎么罚你,嗯”梁景行紧实的手臂圈着她纤细的腰,捏着她下巴,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问。
这个男人的目光侵略性太强了,即便跟了他五年,简初还是抵挡不住。她脸稍稍一烫,躲避他眼神的同时,去松他的手,“大白天的。”
可她越挣扎,梁景行对她的禁锢就越收紧,甚至弄得她有些疼了,她抬起头,抗议道“梁”
抗议的话还没说完呢,滚烫的气息便侵袭过来。
他攫住了她的唇,简初推拒了两下,可没过多久,就在他怀里软作一滩春水,自动自地绕上他的脖颈,渐趋热情地回应他。
须臾,梁景行将她抱上办公桌,大概是坐在一份文件上了,有点硌,同时也将简初的思绪拉回了一点,她扯走那文件,拍在了梁景行身上,提醒他说“这里是办公室。”
说完,她转过身,想从侧边跳下去,梁景行及时抓住她,将她拽回来,笑道“那不是更有趣”
对面书架上摆满书籍和艺术品,很快在眼前变得虚幻,简初撑在身后的手胡乱一扫,一份文件被她拍落掉在地上。
她闭上眼,乖顺地接受他的惩罚。
办公室里配置有一间休息室,许久之后,盥洗室门推开,简初裹着袍子从里面出来,转身走进隔壁的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