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太彪悍了,連老師都打!」
「夠了,安靜、聽課。」他把手背在身後,轉而維持紀律,「他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操心。」
早晨九點多,學校里鮮有人走動,一個人在路上橫衝直撞顯得很突兀。謝淮不以為然,一路衝到翀湖亭,對著湖裡自由自在的大白鵝坐下。
什麼應試教育的漏網之魚,什么小混混差等生,就算自己真的學業不佳,那群人又算什麼東西?
不過是占據道德制高點自我狂歡的人罷了。
想起祝可誠早晨說今天雙子座水逆,謝淮又罵了句髒話。遇到這麼群大一,還真不如不去上課。
他越想越氣,從兜里翻出一盒萬寶路,熟練地敲了敲煙盒,取出一根叼在嘴裡點燃。
煙霧在他身邊繚繞。謝淮撣掉菸灰,看著緩緩升起的白煙,腦中再次浮現出那個黑胖男生和秦軼言的臉。
這筆帳他記下了。
遲早有一天,他會讓這群人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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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圍剿老巢
接下去的一周里,謝淮真的一節課都沒再去上。
同寢室的祝可誠也是土木系,其餘兩位是經管學院的,基本都是同副德行,每天從百草床到三味書桌,不是呼呼大睡就是出去找網吧玩到通宵。
謝淮比他們好點,遊戲癮不算大,大部分時間是在聽歌發呆,偶爾打兩把遊戲,看看漫畫書。
周末下午,他難得有興致約人打排位,結果剛開局就被敲門聲打斷。他不耐煩地走過去開門,全程盯著屏幕,頭也不抬。
半晌,發現沒人進來,他才察覺到事情不對,身後猛然一涼。
不料想轉身看到的,是比鬼還恐怖的東西——
秦軼言。
「咣當——」手機應景地掉落在地,甜蜜五排就此泡湯。
秦軼言似乎對他的糗樣很感興,打量片刻,緩緩開口:「這周的工圖作業只剩你和你室友沒交,楊教授特地讓我來通知你們。」
「那你沒看見老子在打遊戲嗎?」
「做作業當然比遊戲重要。」他並沒有生氣,耐心威脅道,「而且你應該知道,少交一次作業的後果是什麼。」
謝淮當然知道。楊文維的課平時分只要努力就能拿滿,但要是不按照規矩來,只有零分和滿分。
「你應該還沒加群吧?」秦軼言又翻出一張二維碼,「這是工圖課的企業微信群,作業和通知都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