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那天冰天雪地，江燃差點死在我懷裡，呼吸微微停滯了幾秒。
唔…好像唱錯了一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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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完demo，江燃摘下耳機看我：「怎麼了？有心事？」
我趕緊搖頭，心說能有什麼事，還不都是你……
……把我搞得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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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笑了下：「兩位老師到底是有基礎的，再磨合下今晚應該能錄完。」
江燃笑著點頭。
小姐姐又道：「莫老師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一會正式錄的時候還要對視呢，可別被江燃吃死了呢。」
！！！
小姐姐，請您注意下措辭好嗎？不要以為有顏值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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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不信邪，讓江燃先和我對視十秒試試。
江燃一開始還有些驚訝，遲疑了幾秒才同意。
小姐姐笑道：「如果你們玩開了，不如先把採訪錄掉，這也是今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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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準備好了設備：「既然莫老師打算對視十秒，那就先來這個環節吧。」
「可以啊。」我自信地與他對視。
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把誰給吃了。
還是第一次那麼認真地看他的眼睛，我才發現他的瞳孔居然是棕色的。
哈？我心說他該不會是哪國混血兒，特喵的擁有羅馬帝國、奧地利國王、西班牙皇室、葡萄牙貴族的哈布斯特瓦德里格堡家族血統，慈善公司遍布地球，還有私人飛機航母裝甲卻只為一人動心的豪華單身貴族吧？
「噗……」我沒忍住笑了出來。
江燃皺眉：「你都沒看我，想什麼呢這麼好笑？」
我悄悄擦了下口水：「對不起，正式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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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就是十秒嗎，太簡單了，二十秒都沒問題。
我微微偏頭看著他的眼睛。
江燃很安靜，目光平緩地注視著我。
像一條溪流，緩慢流動。
還有粼粼波光時不時閃我一下。
噫，這個狗男人怎麼渾身都散發魅力。
我在心裡默默讀秒，甚至忘記了呼吸。
七、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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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秒結束，我捂著狂跳的心臟，大腦空白，不知所措。
小姐姐笑了：「莫老師是易臉紅體質嗎？」
我摸了一把老臉，日啊，為什麼這麼燙！
江燃對小姐姐說：「攝像機關一下，這段別播了。」
然後他湊進，對著我耳根子輕吹了口氣：「莫老師總是臉紅，是什麼意思呢？」
霧草！我虎軀一震。
這下全被他看光了。
太不爭氣了，做我莫書遙的老臉怎麼能這麼容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