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江燃洗漱的時候，經紀人把我拉到一旁：「書遙哥，你究竟還有幾個馬甲？到底還有多少牛逼的身份瞞著我們？」
我火冒三丈：「沒了！這特喵是最後一個。」
江燃擰了塊毛巾擦臉，轉身看向我們：「榮哥，這個號曝光後對書遙有影響嗎？」
「沒，好得不得了，他原來的粉絲全爬牆了。」經紀人有些激動，「都要五百萬粉了，網友喊他直播呢。」
他點頭：「那就好。」
「……」我無語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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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後我們吃早飯。
我沒什麼胃口，江燃倒是興致勃勃。
他問我：「你的帳號解封沒？叫什麼？我去搜搜看。」
「滾，吃你的飯。」
江燃笑出聲，一邊喝粥，單手擺弄著手機。
「這個軟體頁有很多關於你的視頻誒，美人魚名場面，元的憤怒？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
「嘖，你別看了！吃飯，休息！」
我衝上去想搶他的手機，江燃往後一仰，順手點開了一個視頻。
我聽到一個不算太熟的旋律。
一輛印著我照片的大卡車緩緩駛來。
幾個歪果仁圍了上去：莫老師！莫老師！我們的！我們的！
我去，居然是金坷垃的廣告？？
63o
粉絲一號（哐哐捶車門）：我要莫老師，我要進軍鬼畜區，必須要有莫老師！
粉絲二號（張牙舞爪）：我要莫老師，長大想寫脆皮鴨，我要莫老師！
江燃（勸架）：不能打架，不能打架！莫老師好處都有啥？你們說來我聽聽？
粉絲一號（東仙手刀）：破站有了莫老師，說爛片，做鬼畜，歡樂多！
粉絲二號（無比激動）：原耽有了莫老師，能學到兩百多種姿勢！
粉絲一號：世上人才都珍稀，自從有了莫老師，一人更比六人強！
粉絲二號：有了莫老師，產糧日更一萬八，我們再也不用自己搞cp啦！哈哈！
江燃（托腮思考）：小粉絲，真不傻！我的媳婦給了他，誰來幫我剪視頻？絕對不能給了他！燃書同人還太少，我們都要搞起來，莫老師，你們誰都不要想，我要叫他去產糧！
哈？這什麼鬼視頻？
我什麼時候成了江燃媳婦兒？
我還沒來得及去搶手機，視頻繼續播放著虎狼之詞——
江燃有了莫老師，白天產糧夜裡搞，江燃有了莫老師，文體雙雙兩不誤！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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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視頻究竟是怎麼過審的？？
江燃究竟是沒聽懂還是臉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