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行。
之前只看江燃打別人,但和他過招後我才發現,他的拳法太犀利了。
這特喵絕對練過。
我有些害怕,為了躲開他犀利的喵喵拳,身子一側,腳下一滑……
要不是有威亞吊著,我可能已經四jio朝天了。
江燃見狀也扶住了我:「沒事吧?」
沒事你個頭!
江燃我看你是gay我不成想趁機殺人滅口吧?
這踏馬都是什麼人間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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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卡!」導演又開始不耐煩,「莫書遙我不是讓你去健身嗎?你怎麼還是這麼個樣子啊!」
我去,我揉著被他打疼的上臂,委屈得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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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江燃的頭頂,仿佛有一個亮閃閃的小紅人。
我懷疑他中了魅妖,就像鬥技那帶被混亂的鬼切,被動大招直接穿盾,刀起刀落1打11。
嘎嘎,這才是我們大江山鬼王的風采!
源賴光出來挨打!
愛情的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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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片刻,導演又喊我們開始下一場。
這場戲更加不得了,老子要表演空手接白刃,還踏馬要和江燃說情話。
其實我當時寫小說的時候,這裡受直接獻初吻了。
……所以啊,我現在演的脆皮鴨,都是當年腦子裡進的水。
你爹落淚。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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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是那時快,江燃已經在提刀趕來的路上,我一把推開聞昭,背後被他狠狠劈了一刀。
我佯裝吃痛地翻了個白眼,轉身大義凜然,握住了直刺向我心臟的刀刃。
瞬間有一股熱辣的摩擦感在我掌心綻開。
「啊——」我沒忍住吃痛地大喊出聲,用餘光瞥了眼,發現刀上已經沾血。
我又倒抽了好幾口冷氣,眼眶裡也嗆出了淚花。
次奧,不是說是塑料刀嗎?為什麼這都能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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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導演沒有喊停,我只能皺著眉頭演下去。
「沈臨河,你看清楚,是我啊!」我握著刀尖叫,又痛又羞恥地背著我的台詞,「你說過,我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牽絆,只要我喊你名字,無論有多艱難你都會跋山涉水而來,難道你忘了嗎?」
江燃眼眸一顫,手頭力道鬆了幾分。
我顫巍巍地伸出手去撫摸他:「所以沈……」
「你的手怎麼了!」
他突然飆高音打斷了我的台詞。
塑料刀吧嗒一聲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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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著我滿是血的雙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這不是塑料刀嗎?」
「…我、我也想問這個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