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吵过一架之后,牧野和苏鹤的关系竟然奇怪的缓和了不少。
日子也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白天的时候苏鹤去追一追心上人,晚上的时候回来画会儿画又或者是找牧野聊会儿天。
虽然大多数的时候总是苏鹤在说话,牧野在一旁听着不表任何的言论。
但也是托了苏鹤的福,牧野的睡眠质量得到了提升。
谁让苏鹤总是要自言自语到牧野困的时候才走呢。
最近这几天苏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喜欢上了教牧野学习。
他找人查过牧野的资料,没想得到的资料却是牧野没有学籍档案,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苏鹤没有往其他的方面想。
想的只是或许是家庭的原因才导致牧野没能上学,最后到了当鸭子这一步的。
他也明白了牧野为什么经常看语文书了。
“这是什么意思?”牧野见苏鹤进来以后将手机举起来让苏鹤看了看。
苏鹤弯下腰,头的尾蹭了蹭牧野脸颊,带着一种香味,牧野默不作声向后躲了躲。
手机屏幕里应该是牧野的微博评论,全都是骚话。
苏鹤奇怪的看了一眼牧野,确认牧野不是故意的,念道:“哥哥,我遇见你就像是北方人吃面,毫无剩蒜。”
牧野皱眉:“他为什么叫我哥哥?”
苏鹤听了这话弯起了唇角,他伸出手指,指腹在牧野的喉结处轻轻碰了碰,轻声道:“当然是情趣啊,你不懂吗?”
话在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凑到牧野的面前,也不知怎么了,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眼角也染上了一抹颜色。
牧野一低头,便能看到他形状精致的锁骨和宽大衣领下的好身材。
“哥哥?”
苏鹤轻笑着念出了这两个字,吐字清晰,声音温柔,带着一种勾人劲。
还不等牧野有反应,苏鹤便站直了身子,转过身去,耳尖也红了:“总之就是一种爱称。”
牧野觉得自己懂了,但是没有完全懂,黑沉的眸子像是寒潭般冷清,他只知道他不喜欢苏鹤这种样子,于是开口道:“如果是爱称,你就不应该对着我说。”
甚至补了一句:“应该对邹鸿煊去说。”
苏鹤没转身,只觉得像是一盆水从头浇到了脚,他可没叫过邹鸿煊哥哥,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上了头,但经过牧野的提醒,他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
清醒的认知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甚至认为自己需要切断和牧野交集。
小鸭子就是小鸭子,无情才是正常的。
这一次苏鹤没有生气,平静的有些可怕,他深吸两口气,拉过椅子坐在了牧野的对面,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状似不经意的开口:“你上次不是说帮我的吗?”
牧野点点头,对苏鹤今天居然没火还挺意外,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是他提起邹鸿煊的名字,苏鹤就像是一只跳脚的猫咪。
张牙舞爪的,可是却没有什么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