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却没有看着这里,他依然很本份的做着他该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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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佳人一舞---三
司徒龙月开口说话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因为大厅里除了他和他身旁那个帽子压得很低的人之外没有别的客人,所以他说话的声音也显得很大。“阿飞,赐赏钱”他这话是对那个带帽子的人说的。
“是,太子殿下”他应了一声,门外就有一个侍卫送进一托盘黄金,整整一托盘。
黄金放在桌上,妈妈的脸红了,几乎所有的人的脸都红了。单丹却没有看。笛声响起,她又翩翩起舞,她不会在一天之内舞两次,这是特例,一曲舞罢,她悠悠的望着司徒龙月说:“我想只有你明白其中的意思”司徒龙月不懂,他当然不懂,因为话是对着他说的,确是说给另一个人听的。但另一个人依然在本份的干着他的工作,好像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他真的不关心?
司徒龙月和单丹走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谁会无聊的去打听一个太子的下落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雪并没有完全化,所以夜里依然很凉。下雪不冷化雪冷。
“原来你并不喜欢钱,像你这种女人很少有不喜欢钱的”说话的是司徒龙月
“不喜欢”无疑这个说话的就是单丹。
“那你喜欢什么,我实在想不出女人要是不喜欢钱还能喜欢什么?”
单丹没有回答。
();() “看来我想得到你的心很难?”
单丹依然没有回答。
司徒龙月笑笑:“你好像对那个打杂的阿福很有兴趣?”
“没有,他只不过是个打杂的。”她的表情已有些不自然。
“是吗”“但我看他并不像个普通人”
窗外一个人影掠过,紧接着又一条人影掠了出去。司徒龙月闪到门口,雪地上没有脚印,连最近的那棵树上的雪都没有落下来的痕迹。这个人的轻功显然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过了一会儿,一个人落在门外,朝他一揖:“殿下,没有追到”这个人是阿飞。
阿飞的腰里别着一把刀,这把刀和普通的刀不一样,比别的刀短,又比别的刀宽。
司徒龙月一皱眉:“他是什么人连你都没追到”
阿飞道:“他的轻功很高,中原武林能有这种轻功的也不过几个人”
“谁?”
“九鼎梅花山的青龙偃月—华云天,慕王府的玉扇公子慕容杰,义博山庄的冷博云,明月刀—秋风晚,鬼剑嗜魂--龙云飞,无花宫主心若寒,翠羽青衫轩辕北,当然还有一些我并不知道的,这种人才最可怕。”
“他们谁最有可能?”
“华云天已很久不过问江湖事,慕容杰和轩辕北也在三年前失踪了,冷博云更是在六年前就退隐江湖,其它的我就说不准”
“你可以去休息了”
“是”阿飞又做了一揖退了出去。
单丹不见了,她没有去别的地方,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司徒龙月坐下来继续喝酒。
窗外月色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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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断魂崖---一
阿福已准备好了酒菜等在亭中。
冬日的夜晚总是冷的,更何况是这种鬼天气。风吹来似乎还夹杂着小小的雪片,阿福缩了缩脖子。
单丹轻轻的坐了下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狐毛领子披风,乍看下就如一团炽热的火焰。和火焰不同的是它似乎很冷,她的脸也苍白的可怕。
“你等我很久了”单丹问
“没有,我只是知道你没有这些东西会睡不着觉”阿福看着她憨憨的笑着。
单丹突然凝视着他:“你真的是阿福?”
“我是阿福,如假包换的阿福,红花楼里上上下下都知道”
单丹叹了口气:“你不要再给我备这些酒菜了,我以后不会再喝酒,永远不会”她起身走了,房门在阿福的眼前慢慢的关闭,一盏灯亮了很快又熄灭了.
阿福还怔在那里.
“阿福哥”崔医儿从他的身后蹦出来,用两只手捂住他的眼睛.
阿福没有动.
医儿松开手,转到他身前奇怪的看着他:“阿福哥,你怎么了?”
“我是阿福,一个又笨又傻的阿福”他突然苦笑,抓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医儿看看单丹房间的方向回过头道:“哦,我明白啦,阿福哥你一定是喜欢单姑娘”
“啊”这不是阿福的回答声,他没有回答,声音是从单丹房里传来的,窗上几条人影晃了几晃,一切又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