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说舒可可每次来其实都在找不同的借口问他哥下落的事。
商旻说完迟迟等不到哥以前惯性那句“做得不错”，愣愣地站了好久，最后浑身不对劲坐回自己的位置。
会议以商旻言结束而收尾。
商濯说了一声“散会”就率先退出来了。
“王宽在吗？”周莱好奇地远远瞥了一眼电脑屏幕。
“王宽…”
商濯皱了皱眉，他脑海里暂时无法把这个名字和会议室里的人脸对上。
但刚刚，会议室里除了可有可无的商知白，人倒是都到齐了。
“应该在的。”他道。
周莱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就是销售总监。”
这么说商濯就知道了。
“在，他怎么了？”
周莱抿了抿唇，一副年轻人你完了看着他。
商濯：？
“王宽是个八卦精！他知道就意味着整个销售部知道，整个销售部知道就意味着整个公司都会知道，那样的话就意味着全网都会知道。”
“商总，你对你的人气一无所知。”
商濯面色不虞地看着她，“周老师，你怎么连个销售总监的性格都摸得这么清楚？”
“……”
这是重点吗？
商濯的眼睛没有挪开半分，看着她，继续道：“知道就知道了，早晚的事”。
“……”
靠，有被撩到。
周莱咽了一口唾沫。
谁懂啊，大佬突然开窍真叫人难顶啊。
与此同时，商氏大楼，销售部。
“哟，总监，财务给你加工资了，这么高兴？”、
“米娅，这你就不懂了吧，咱总监差这点钱？能让咱他这么高兴的，除了八卦还能有什么？”
“没错！”王宽对她做了一个极其夸张的ink，“还是琳达懂我。”
“什么呀什么呀？什么八卦？”一角落的梦梦搓搓手。
王宽一脸痛惜地道：“对于本总监我可能是八卦，但对于你们可能是失恋咯。”
“笑死，现在对于我来说除了总裁谈恋爱，还能有什么让我失恋的，追了老娘一年多的小狼狗，转眼就是和他们学校的甜妹搞上了。
靠！没交学费不说，还倒跌十多个进去，我米娅从此以后就算从饿死，从商氏五十八大楼摔下去，也不会找男人！年纪小的男人！！胃不好的男人！！！”
“就是，除了总裁恋爱，否则我也不会失恋，我追的ido1自甘堕落，甘愿被人压。先，我梦梦着重声明，不歧视男同，但他他娘的gay装直男骗了老娘六年感情，六年啊，我梦梦人生有几个六年啊，这六年老娘都数不清给他砸多少金币。”
成年人主要还是过不去钱那坎。
“梦梦，同是天涯沦落人。。。”
“米娅，莫笑谁是可怜人。。。”
“梦梦——”
“米娅——”
然后，两人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