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濯到底还是留有一丝理智，在周莱临近缺氧的时候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周莱唇舌麻，脸色爆红，连转身都忘了。
维持原来的姿势，愣愣地来了一句：“这、这。。。是另外的价钱？”
男人胸膛里传来一声闷笑，唇角带着一缕兴味，又在周莱的额头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我的钱都是你的，人也是。”
低哑的嗓音极富诱惑力，被亲得大脑暂时无法思考的人已经完全被蛊惑，茫然中竟然点了个头。
商濯的眼角瞬间荡起了笑意，显然当真了。
“周莱，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异性，还有，我不喜欢同性，也不是因为我们绑在一起太久才会理所当然选择喜欢你，外面的世界我不感兴趣，而我的世界有你足以。”
商濯把周莱所有能想到的和他周旋的话都说了，只为证明自己心意。
他提起周莱手腕，让那只白皙的手抵在自己心口：
“只因为你是你，无论是周莱还是舒翎，只有一个你。”
周莱被他心率惊到，理智恢复了大半，但她能想到话已经被商濯说完了。
再说就缺了点意思，她想。
而刚刚那个吻，刚开始她是足以推开的，但她没有。
还有昨晚的那个梦，她十分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失落。
是什么原因让她失去和商濯点头之交的机会产生那么深刻的失落感。
这个原因并不难找。
或许，她已经找到了。
周莱将手从男人的心口挪开，端正坐回自己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炉子烧得通红的炭火，白皙的脸被炭火映得都是暖意。
商濯目光紧紧圈着她，心里极度不安，生怕她说出什么令他遍体生寒的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周莱还是没说话。
商濯像是等待一场生死审判的罪人，他从没觉得时间可以过得如此冗长。
忽地，天上的大雪滚落而下，带着屋檐上余雪砸到地上。
“刚刚是我的初吻。”周莱垂着头，突然出声。
商濯想说他也是，但看周莱还有后文的样子，到底没打断，只是心直接悬到嗓子眼了。
“还没经历过被人追求的感觉呢，就直接绑上婚姻了，好像有点亏。”周莱思考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