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事情还有反转,除了教导主任外,所有任课老师都很意外。
校长愣住了,商识这波打得他们措手不及,现在切断视频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麦克风装的也是电池,只能由着商识的话继续。
商识:“我知道南星是贵族学校,下面的同学都家底丰盈,非富即贵,我可能因为性格原因,消费观念和物欲和大家不同,但我不认为这是他们对我施暴的理由。
我是穿着廉价,也不喜欢一些需要高额进场费的娱乐活动,有人因此孤立我也觉得正常,有人觉得我家里穷也正常,可我不理解的是,为什么有人要以取闹我为乐”。
商识目光停留扫过被避之不及的那群人身上,笑了。
“你们觉得我不答应江凯是不识时务吧?为什么呢?就因为他家有钱,我家没有?还是因为你们觉得穷人就应该听命于富人,对于他们的喜欢我应该感恩戴德,舔着脸讨好?”
这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奴隶社会,更何况我的学费、学杂费没靠你们募捐,生活费用也没叫你们施舍,你们凭什么觉得可以指点我?
花有百态,人有千面,是个正常人就应该能接受和自己不同的人,我们也十七十八了,或已成年或接近成年,应该学着接受喜欢的不喜欢自己,你的父亲是校董不是古代皇帝,权利还没那么大。
有些人别是在家里当太子爷当惯了,就习惯高高在上的对别人颐指气使,除了你父母和一些巴结你狗腿子,可没人乐意惯着你”。
商知白一脸骄傲,长臂揽过周莱的脖子,“真不愧是我们商家小公主,给骂死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主儿”。
周莱余光扫过身后的商濯,那人果然直直地朝他们看过来。
他眼里像是在说,“你现在是我”。
为了不崩人设,周莱面无表情把商直白的长臂挪开,回到自己位置,坐正。
“老古板!”商知白翻了个白眼。
商识的话还在继续:“南星国际学校不太适合我,正好我也不喜欢南星,这两年我其实熬得挺累的,接下来我会申请转学,转学手续已经拟好,希望校方帮忙审批,谢谢大家”。
商识的声音不怎么铿锵有力,情绪也没有太大波动,像是用温和的语气在诉说一件平常不过的事,可在场的人都能听出她去意已决的决心。
商识说完看向观光处,哥哥果然来了!她心情大好下台。
“你们真不会觉得商识家里穷吧?”
队伍的里学生开始讨论起来。
“怎么说怎么说?”
“我之前和她闹过一次矛盾,挺小一件事的,就去年在食堂就餐,商识拿着餐盘好像被人绊了脚,然后整盘的饭菜直接扣在我衣服上,衣服是刚买的新款,那天全身加起来也就十几万左右”。
“加上又是冬天,我身上都是汤汤水水,一时也怒了,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她是故意的,她也不辩解,于是就闹到了老师那里,双方都被请家长。
她的家长没来,就来了一个叫冯叔的,面对我父母找茬儿,他淡定地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我家也不缺钱,我父母看到就更怒了,但你们知道吗,戏剧性的一幕来了,当我父母看到上面的数字时直接哑火了,我当时还气不过觉得非常丢脸,但我父母坚决把我拉走,回到家我才知道支票的金额有七位数,足足五百万元”。
“后来那几个绊倒她的同学直接被学校单方面退学了,家里的事业一夜之间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