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只是垂眸看他,並不作答,他攬住男人脖頸,討好似的親吻他的嘴角,幾乎是撒嬌道:「先生,求求你了,可以嘛?」
顧念安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眸中滿是乞求和討好。
見狀,傅修遠忽然輕笑一聲,眸色暗沉下來,俯身吻住他的唇瓣,呼吸交纏間。
男人帶著笑意開口道:「當然可以,但是我現在有些吃醋,所以你得補償我。」
一邊被傅修遠抱在懷裡一邊被不停挑逗,顧念安不由紅了耳根。
但見男人眸中堅定異常,無奈的嘆了口氣,攬住男人脖頸緩緩向下倒去。
月光正好,屋內一片春色。
次日晌午,顧念安有些疲倦的倚靠在床上,翻看著電腦上的資料。
玉松清母親趙雅麗,父親玉寺生,生前是國際著名的歌唱家,死於肺癌。
次年趙雅麗嫁給牧遠浩生下牧念生,玉松清則是在年長些後就被趙雅麗送往音樂學院,希望他繼承父親的衣缽。
點開一段畫質有些模糊的視頻,一面容俊美的男子身穿藍色禮服。
站在舞台之上忘情的演繹著歌曲,那嗓音宛如海妖塞壬……
「長得好像啊。」
看著和玉松清有七分相像的面龐,顧念安不由發出一聲感慨。
就連二人站在舞台上的模樣都十分相似。
顧念安繼續翻看著資料,試圖找到更多關於玉松清的線索,但也只有這些以及玉松清出道的事情,和出國的一些事情了。
然後,他找到了一篇關於玉寺生的文章,文章中描述了他在音樂上的造詣和獲得的各種獎項。
而他的兒子玉松清也完美繼承了他的音樂才華,成為了樂壇上一位備受矚目的星。
但文章末尾忽然出現了一張女人的照片,只是因為久遠的緣故,照片十分模糊,甚至連臉都已看不清了。
只是照片上的玉寺生深深凝望著那女人,但這部分的資料卻止步於此。
顧念安看著這模糊不清的照片,有些煩躁的癱軟在了床上。
到底是什麼,一直纏繞著玉松清這麼多世。
想到玉松清每世身上那濃重的絕望與痛苦,顧念安就不由煩躁的揉了揉頭髮。
傅修遠在這時恰好端著熬好的梨湯走了上來。
他看到正煩躁的抓著頭髮的少年,溫聲問道:「怎麼了,在想什麼?」
聽到男人的聲音,顧念安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可剛一坐起來腰部傳來的酸痛,就讓他止不住的呻吟一聲。
「嗚,嘶……」
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顧念安立刻羞恥的捂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