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啥交集,但他也不著急,晚上才是重頭戲。
忙了一天下來,周進很疲憊,洗完澡後,就坐在毛絨地毯上,開始娛樂放鬆。
一般人的休息方式,都是打打遊戲,看會兒電視綜藝,或者電影什麼的,但周進不一樣,他的娛樂方式,是做手工。
周進久違地把他那些道具拿出來,擺了一地,開始搗鼓。
沈書黎看了他一會兒,手裡拿了一本書,挨著他坐下。
一室安靜
兩人誰都沒說話,專注地做著自己的事情,一個看書,一個做手工,場面卻異常融洽。
不管時間定格在哪一刻,都美好得像一幅畫。
沈書黎不自覺想看周進,扭過頭,發現男人粗糙的手指,正捏著一根針,眼神那麼專注地盯著針頭,薄唇抿成了直線。
強烈的反差對比,讓周進顯得有點滑稽,但沈書黎卻只覺得心口溫軟。
他喜歡周進認真的樣子。
又想起之前,為了得到他一個答案,周進大半夜跑來沈家跟他商量結婚的事兒。
原來這個男人,一直都很認真,他對生活,對別人,對萬事萬物,都保持著一個認真的態度。
沈書黎欣賞他這一點,並為之心動。
察覺到他的目光,周進停下來,也看向他:「你看的什麼書?」
沈書黎:「博弈論。」
周進挑眉,是他不懂的領域:「聽名字就好深奧。」
沈書黎笑了下,合上書,隨手拿起地上,周進剛做好的一個玩偶。
那是一個小兔子,只有巴掌大,但特別精巧,眼睛是用花瓣的小扣子縫製的,耳朵上還別了一朵羊毛氈紮好的小花。
沈書黎簡直愛不釋手:「好可愛。」
這個男人看起來又糙又凶,怎麼能做出這麼可愛的玩具,還擅長如此細緻的手工活。
反差感拉滿,沈書黎覺得周進也好可愛。
周進:「那這個兔子我等會兒再加工一下,給你做鑰匙掛件。」
沈書黎眸子微亮:「好。你好厲害。」
看著沈書黎壓制不住外露的欣喜,周進神情變得溫柔:「還是第一次有人,因為這種事誇我。」
沈書黎歪頭看他:「這種事怎麼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興愛好,很正常。」
周進嗯了聲,平靜道:「但我是個男人。高中我有次因為無聊,帶了一個玩偶去學校里,想課間的時候做下手工,結果被同學發現了,他們說我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