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道道人影幾乎同時出現在靈姑東皇的身后,陳玄和夢主的臉色猛然一變,因為此刻足足來了五位古賢之境的強者。
不過更讓得陳玄臉色狂變的是白離竟然也出現在了其中,被一名古賢擒拿著。
看到這里,陳玄的臉色頓時猙獰了起來。
哪怕是身軀挺拔,一直都沒變色的白也其眼神也在此刻變得極其冰冷,其拳頭之中澎湃的妖力猶如一顆即將引爆的核彈!
此刻時刻,白離身上的氣息有些虛弱,在陳玄和白也離開重樓閣沒多久,靈姑東皇就親自降臨到了重樓閣。
面對一位破賢境的強者,以白離的實力自然是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輕易的被其擒拿。
當然,靈姑東皇之所以前往重樓閣擒拿白離,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鉗制白也,他也不知道白也就在重樓閣,更不知道陳玄也在重樓閣。
這也是靈姑東皇讓夢主做誘餌的原因之一,因為一旦夢主還在輪回圣都,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走白離,必將會起沖突。
所以只要夢主離開了后他才能更好的實施自己的計劃!
去重樓閣耽擱了一些時間,這也是靈姑東皇沒有及時趕到的原因之一,如果他一開始就跟隨在阿難古賢等人的身后,那么情況可能又會不一樣了。
當然,讓靈姑東皇萬萬沒想到的是夢主竟然會叛變,這才是導致他整個計劃出現紕漏的最主要因素!
一時間,隨著五名古賢降臨此地,包括白離被擒,這片天地間的氣息已經變得越來越可怕,雙方之間那不斷壓抑的力量好似滅世的洪水即將全面爆發一樣!
天空中那金色的暴雨都阻擋不住這種瘋狂氣息蔓延,所有人都被金色的暴雨打濕了身體。
這一刻,陳玄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暴虐氣息了,其手握創世,任由著那金色雨水順著臉頰流下,遙指靈姑東皇,聲動蒼穹;“老雜毛,你若敢動她一根頭發,老子這一生必將滅你鴻蒙古族滿門!”
“哼,大言不慚的畜生,殺我鴻蒙古族之人,讓我鴻蒙古族蒙羞成為天下笑柄,今日過后你覺得自己還有未來嗎?”靈姑東皇眼神冷漠,旋即他朝著白也看去,冰冷道;“白也,本古賢知道你與這小妖的關系,現在本古賢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從太古皇族那里拿著開啟小西天的鑰匙來換她性命,要么你自廢修為!”
“還有你……”靈姑東皇又朝著陳玄看去;“小畜生,你與這小妖也關系匪淺吧,如果你想要這小妖的性命,那就束手就擒吧,等此事結束,我鴻蒙古族定要當著天下人的面兒將你處決!”
聞言,陳玄緊握著創世,恨得現在就出手將靈姑東皇斬殺!
夢主的玉手放在陳玄的肩膀上,低沉道;“別沖動。”
“哼,拿一個人的性命就想威脅兩個人,靈姑東皇,你不覺得這筆買賣我們很虧嗎?”白也眼神冷漠,沒有一絲情感,白離被擒,仿佛并不能讓他內心產生多大的波動。
靈姑東皇冷笑一聲,說道;“白也,論實力,本古賢自認不是你的對手,近幾日你殺我了人族多少古賢?虧嗎?”
“至少在我看來虧了。”白也淡漠道;“人,你想殺就殺吧,與我無關,不過我保證你靈姑東皇會死的很慘,哪怕還隱藏在輪回圣都的凡陽一起出手也一樣。”
凡陽!
夢主眼瞳一縮,難道連混沌古族那位也來了嗎?為什么她完全沒有感應到對方的蹤跡?
聽見這話,白離看著靈姑東皇冰冷道;“你想用我來威脅他,這將會是你做的最愚蠢的決定,因為他根本不會在乎我的死活。”
“是嗎?”靈姑東皇冰冷一笑,對著白也說道;“既然你白也真的不在乎這小妖的死活,那么本古賢就當著你的面殺了她。”
見到靈姑東皇真的準備下殺手,陳玄的心里一驚;“慢著,老雜毛,他不在乎我在乎,你不是想要老子束手就擒嗎?好,我答應了。”
說完這話,陳玄漫步走出,徑直朝著靈姑東皇等人走了過去。
看到這里,夢主的臉色一變,哪怕是白也的臉上也泛起了一抹很不平靜的波動。
“小子,你瘋了?我用不著你假惺惺可憐,滾回去!”白離也是臉色大變,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為了自己做出這種驚人的決定,一旦他落在靈姑東皇的手中會是什么下場?
“娘們,別忘了,你是我陳玄認定的女人,我豈會棄你不顧?”陳玄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在朝著靈姑東皇走去。
“小子,回來!”白也猛喝一聲。
夢主又驚又怒,這小子為了這個妖族女子甘愿自縛,可是他想過輪回那丫頭嗎?
陳玄沒有停止,這個時候他已經來到了靈姑東皇的面前,與此同時,一道聲音也傳入了白也的腦海中。
不知道是聽見了什么,正準備出手的白也緊繃的身軀逐漸放松了下來。
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的陳玄,靈姑東皇森然一笑;“果然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癡情種,說實話,本古賢還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來到這里,而且還在本古賢的眼皮子底下殺了這么多人,放心,本古賢目前不殺你,因為我還想用你來引出隱藏在暗處的輪回古族的余孽,更何況,即便要殺你那也是當著天下人的面兒,唯有如此,才能讓我鴻蒙古族一雪前恥。”
說完這話,只見靈姑東皇隔空一指點出,而后,一股霸道的力量忽然鉆入了陳玄的身體中。
霎時間,隨著這股霸道的力量進入到身體內部,陳玄感覺這股力量已經封印了他的氣海雪山,讓他無法調動自己體內的任何力量。
感覺到這里的陳玄眼神一沉,自己這一身力量被封,他還如何想辦法救出白離?
看著陳玄和白離都成了靈姑東皇的階下囚,夢主的內心已經十分著急,其頻頻朝著白也看過去。
可是此刻的白也卻是十分平靜,仿佛眼前的這一切都已經與他無關一樣。
“何必呢?”
白離神情復雜,那一雙美目都不敢去看站在自己身邊的青年,都成了階下囚還有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