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伸直。”
坐在藤椅上的林梦云,手捧一本《抱朴子》,笑脸盈盈地看着亲密无间的二人。
一切好像都回到了自己当初给小青山设想的道路上。
不过中间又好像出了点小插曲。
自己这个局外人怎么就入了局。
明知是错,自己还不思悔改,甚至还推波助澜,纵风止燎。
林梦云,你迟早要为现在对陈青山的种种溺爱行径买单。
不如,将错就错?!
林梦云心头一颤,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随着她凌乱的呼吸,一颤一抖。
自己真是疯了,心湖竟敢起这种邪念。
林梦云啊林梦云,你还真想管卫国哥和彩霞姐喊一声爸妈?
他们敢应,你敢叫吗?
林梦云一边闭眼调整着呼吸,一边在心头痛骂自己的邪念妄想。
右手两根手指隔着衣领按在那消弭淡却的桃花印上。
其实自己的身体早已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
李青雀将陈青山靠在墙上后,又将陈青山双膝弓起,让陈青山的大腿和小腹形成一个正好可以夹住自己脑袋的角度。
然后自己躺了下来,小脑袋往里一搁,拉着陈青山的手放在自己头上,眸子一闭,甜甜说道:“好了。梳吧。”
李青雀,都隔了这么多年了,你咋还记得这么清楚!
陈青山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腿上的小青雀,伸出三根手指在她下巴挠动了几下,引来李青雀几声嘤咛。
嘴上说着痒,心里可美了。
篦齿顺着李青雀三千青丝,深扎其中。
李青雀不满地娇哼道:“故事。青山哥,你以前给我梳头时还会讲小故事的。我要听你开桃宝店的故事。”
“好好好。”
有求必应陈青山。
陈青山一边说着自己这几天的经历,一边给李青雀梳着头。。
一手拿篦子,一手握秀。
也不知道李青雀用的什么洗水,头又黑又密,又顺又滑。
像一匹黑色绸缎,光滑柔软。青丝铺陈,又似一朵墨色牡丹,惊艳绝伦。
陈青山撩开一缕青丝,露出一道浅白的头皮,篦子斜插下来,尖尖密密篦齿压在头上,手腕轻轻抖动,篦齿一根一根从头皮上扫过。
很难形容其中的感觉。
是一种身体触感带动灵魂颤抖的酥麻。
李青雀赶紧咬住上唇,不然会舒服到哼出声。
用篦子梳头,李青雀的头虽然跟黑锻一般柔顺,视觉效果上佳,但还不是最佳。
最好的梳头对象是头黑亮柔顺,带点脂溢性皮炎,头皮屑还在头皮上,用篦子一点一点刮下来。
对梳头的人,被梳的人,以及旁观者都是一种极致享受。
简直就是秦始皇带着扶苏胡亥出宫——三赢。
枕在陈青山的大腿上,听着陈青山讲的小故事,让陈青山梳着头,李青雀整个人如同踩在云朵上,飘飘然如羽化登仙。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