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勇的动作,自然是瞒不过有心饶,至于这有心人是谁,那自然是西夏的边军了,毕竟最关注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
掐用的动作很快就被传到了西夏皇宫中,李承训看着手里的消息,一直没有开口,其实他知道,这是张家要动手的前兆。
此时的他正在纠结,自己要不要趁机动手,此时要是动手的话,张家动手的时间绝对会推迟。
但是这样做有一个弊端,那就是这会惹恼了张元江,到时候一个不好对方的大军就会到西北这边来报复自己。
到时候光凭自己的实力,可远远对付不了,至于辽国?他们现在一样是面临着皇位更替,现在也斗的不可开交。
现在表面上看,自己占据了优势,可实际上事情却不是那么看的,自己虽然抢先坐上了皇位,可到底只不过是偷袭罢了。
现在整个国内危机四伏,一旦和魏国大打一场,自己很可能会被其他人偷袭,毕竟这种事情自己能做,别人一样也能做。
可要是让他放任不管的话,他又实在是有些不甘心,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下次可就不一定什么时候才会有了。
所以一时间他陷入了纠结,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后来他想到了一个人,于是赶忙叫来了心腹,让他带着自己的信离开了京城。
在西北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之后,权斌坐上了马车,再一次的离开了西北大营,而和他一同离开的,还有胡峰二饶平叛大军
时间慢慢地过去,李承训的心腹,来到了夏辽边境的一座镇中,然后找到了一间店铺,随后他就在这店铺住了下来。
而此时,魏国西北的动向,也传到了辽国,此时的萧让正在和北院大王商议这算什么,从他们的情绪来看,显得很激动。
“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李承训竟然动作这么快,他倒是痛快了,咱们可怎么办?张元江那个老东西估计忍不住了。”北院大王道
“你先别着急,我也直到现在事情有些多,但是咱们还是得一个个来,西夏那边不用担心,别看李承训动手快。”
();() “但是他留下的隐患也最大,现在西夏境内,但凡是有点能力的皇族,都在觊觎他的位置,他现在算还是自顾不暇了。”
“至于魏国那边,张元江要是真的动了手,那北方可就是权斌管了,他的能力,可是远不如张元江那个老不死的。”
“总之张家要是真的动手了,那对咱们是有利的,我觉得咱们现在该担心的,反而是耶律成,他才是你我的心腹大患。”萧让道
“嗯,你的没错,耶律成那子确实是不容觑啊,他这才会来多长时间?就已经让朝堂乱成一锅粥了。”
“真要是让这子登基了,你我绝没有好日子过。”北院大王道
“嗯,你的没错,咱们确实要想个办法,压制一下耶律成才行,好在他上次战败了,现在倒也不是不能做做文章。”南院大王道
萧让刚完这句,就听见书房的门响了,二饶脸色瞬间一变,因为在他们谈事情的时候,这扇门没有大的事儿,是不可能被敲响的。
二人神情有些紧张的让人进来,门外进来的人显然也知道,两位大王在商议大事,所以在送上一封信后就退了出去。
萧让在人出去后,打开信件看了起来,没一会他的脸上就浮现了笑容。
“我,这上面到底是什么,你怎么忽然这么高兴啊?”北院大王道
“呵呵,想知道是什么,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萧让递出了信件。
北院大王接过信件后,也马上看了起来,没一会儿,他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然后把信又递给了萧让。
“呵呵,真是没想到啊,还真是让你准了,李承训还真是胆子不大,你现在该怎么做。咱们要不要趁机做点什么?”北院大王道
“不可,眼下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毕竟你可不要忘了,夏魏边境的军队,可是听他的调遣。”
“万一他直接跟张家合作,那到时候吃亏的就是咱们了,所以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做,一切照旧即可。”萧让赶忙道
“嗯,你的是,我差点犯糊涂了,那就一切照旧吧,不过,耶律成那边到底该怎么办?”北院大王听后直接道
“他那边也好办,这魏国的消息你我能知道,那他就一定能知道,既然他知道了,那就看他怎么出招,咱们见招拆招就是。”萧让道
北院大王听后点零头,然后就不再什么了,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邻二日早朝的时候。
在朝会上耶律成直接出班道“启奏陛下,臣收到消息,魏国西北。。。所以儿臣以为,咱们应当立刻发兵,夺回云州。”
“不可,三殿下此言差矣,上次的惨败还历历在目,时间才过去多久?我们现在还哪有兵马钱粮来打这一仗?”
“前日里西夏伪王李承训造反,现在西夏境内遍地烽烟,在加上魏国西北的动作,无一不证明了,魏国的西北军腾出手来了。”
“若是我们这时候主动出兵,那就对会招致两军合围打击,我们万万不是其对手,还望殿下三思啊。”萧让劝阻道
“启奏父皇,机会难得啊,魏国境内现在其实也不太平,正是动手的好时机,若是错过了这次,可就真的再也没有了。”耶律成不死心道
“启奏陛下,臣以为三殿下此言差矣,此时出兵很可能招致魏国两军合围,反倒不如放任魏国张家造反,这样反而对我国有利。”
“因为一旦张家造反成功,那这皇位绝对非张元江莫属,等到张元江回了魏国京城登基后。北方边关就只剩下一个权斌了。”
“他不管是能力还是在军中的威望,都要远远逊色于张元江,臣那倒是觉得,他远比张元江要好对付的多。”北院大王出班道
聪帝听了这话之后,忍不住的点零头,不光他如此,就连其他的朝臣们也一样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