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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法外者基地厮混到下午才回韦恩庄园。
迎接我们的是我爹的爱心土豆。
我们围着那一整颗土豆惊叹,只见它的漆黑中隐隐透出火星的红,那红一明一暗,仿佛活物在呼吸律动。
“有没有人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杰森警惕地拿叉子戳在这颗焦炭似的圆球上。
银质的叉子在接触到圆球土豆后,出“呲啦”一声,戳进焦壳里的尖端因为高温迅变黑。
我们倒吸一口凉气,这种东西吃进肚子里,人怕不是要当场躺着出大宅。
我爹的面无表情是尴尬、羞耻、强装镇定的混合。
阿福在旁边冷嘲热讽地解释,“布鲁斯老爷不过是醉心工作,忘记了调整时间与温度,我想他正在研究用高温土豆打败外星入侵者的方法。”
迪克简直要被自己内心疯狂涌动的吐槽欲憋死,他也捡了一根叉子,把土豆在桌上拨来拨去,“这是什么隐藏了黑暗力量的神奇土豆无限宝石土豆母盒土豆亚卓魔土豆”
我爹试图辩解,“我只是忘了设置时间。”
“忘了,”提姆咀嚼着这个词,“他居然忘了。”
一个能背下哥谭绝大多数罪犯身高体重血型生日的男人,忘了给烤箱设置时间。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挺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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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土豆怎么能烤成这副鬼样子上。
杰森勾住我的肩膀,把我扯到角落,咬牙切齿,“命牌的铃声是怎么回事”
我高举双手以示无辜,“不是我,是缺德师兄。”
如果是我来设置手机铃声,怎么着也该是别看我只是一只羊啊
“缺德师兄就是把未来的你改装成钢骨头罩的那个。”
“哦,那没事了。”
双标好歹给我遮掩一下啊
杰森继续和我勾肩搭背,“你会设置命牌铃声吗”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嘛”
“我们给其他人的命牌铃声偷偷换掉,”杰森出谋划策,“然后故意在有人的时候用命牌联系他们,问起来就直接推给你赵师兄,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可是从不坑队友的好伙伴,绝不干这种事情
“你想换什么歌”
“威风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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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利坚过我的咸鱼生活,忘了杰森的生日相距不久就是华夏的中元节。
杰森生日第二天的晚上十二点整,大宅的固定电话接到来电,没有人操作,电话自动转接到我的房间。
我拿起听筒前看了眼电话号码。
八个零。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夜中散开,隐约能在单调的铃声中听见罪人的哀嚎与女人的啼哭,仿佛我站的地方不是韦恩庄园,而是收费5o元一人的恐怖密室。
不知何时,窗外的月光与后花园的路灯灯光一块儿消失了。
我沉默半晌,接听电话,森森鬼气中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李词章,今天死了吗”
我
“韩梅梅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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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梅是一只鬼。
在他当鬼前,他是我小,合欢宗的男修。
众所周知,合欢宗不管男女都是海王。这个门派开放得很,所有弟子的微信联系人都是百位数起步,有时候一个号不够,还要开两个三个小号。
这个宗门思想非常前卫,宗门弟子的性取向bggbbg统统都有,你想找几个恋物癖也不是找不出来。
韩梅梅,是这个宗门的一股清流。
作为一个活到十五岁连女孩小手都没有拉过的纯洁男孩,他这辈子都没来得及拉过女孩小手就下地府去当公务员了。
他在地府还有点希望拉到女鬼的小手,感谢他的灵魂足够坚韧,够他考地府公务员成功上岸。
不然他就这辈子连雌性生物的手都没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