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前后遭遇了两次不之客。
第一位不之客在他刚回安全屋时就被捉了一个现行。
怀里揣着杰森早上做好的三明治,嘴里叼着一袋牛奶,这位杰森的好朋友罗伊顶着满头红毛在坚强地蹲在冰箱前,试图从中翻出更多能吃的东西。
听见门口传来声音,罗伊茫然地回望过去,与门口拳头吱嘎作响的杰森对上视线。他显然没现好友额头欢快跳动的青筋,“嗨,杰鸟,我来给你过生嗷嗷嗷嗷”
一番象征性的殴打后,两个人一人开了一听啤酒,坐在沙上边喝边聊。
罗伊有过酗酒的历史,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他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所以杰森偶尔也会和他小酌几杯。
第二批不之客就是在两人喝得醉醺醺的情况下登场的。
猛女一脚踹开了杰森安全屋的大门,门板拍在墙上的声音震得屋顶的灰尘都要掉下来。
杰森险些一口酒呛进鼻子里,“阿尔忒弥斯”
亚马逊女战士冷漠地歪歪头,“赶上了,不错。”她拍拍手,“比扎罗。”
苍白怪异的健壮男人宛如一座小山般走过来,对杰森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我们来接男的红。”
“等等,来接是什么意思”没人回答杰森的话,大个子氪星克隆人听从阿尔忒弥斯的指示,将杰森扛起来直接从被女战士暴力损坏的门里飞了出去。
女战士环视室内一圈,拍拍手走了出去。
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算了,应该并不重要。
她甩甩红色的马尾,跟在比扎罗身后走了出去。
“杰鸟”
好似狂风过境后的房间内传来一声迷迷糊糊的疑问,一个红脑袋从沙底下钻出来,“你们家的床板为什么这么硬”
没有人回答他,罗伊的脑袋哐当一下叩在地上,再次没心没肺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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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杰森一片狼藉的安全屋里只捡到了一个睡死过去的罗伊。
根据芭芭拉的调查结果,杰森身上的定位正以人的度在高移动,七扭八歪。
好消息是杰森并没有向我们送求救信号,当然也可能是没有机会求救。不过这一可能性在我们从沙底下拉出来一只罗伊后降到了最低。
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睡到不省人事的红脑袋。
迪克在手机里咆哮,“他是不是又喝酒了,是不是又开始酗酒了,下次我就直接把他送去戒酒所”
“这倒也不必,”提姆说,“如果你觉得只喝了三听啤酒也叫酗酒的话就当我没说。”
我们三个人正踩在渡厄上,原本给杰森准备的麻袋正好拿来装了罗伊。红色的麻袋外露出一个昏昏欲睡的红脑袋,连人带麻袋一起被提姆背在身后。
杰森的定位已经失去了信号,但好在我前不久交给他的命牌他还带在身上。命牌没有被触,代表他目前没有生命危险,我正好能通过命牌追踪到他的位置。
罗伊在高空的强风吹拂下晕乎乎地睁开眼睛。
他朝下一看,整座城市的灯火被他踩在脚底,身侧是夜空中流动的浮云。
罗伊是一位身经百战的义警,他不会慌张。
所以他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真可怕的梦,醉倒的时光里只有杰鸟家的沙有一点温度
杰森家的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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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啊我要被灌进水泥柱子里沉海湾了吗”